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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無極心中暗笑,天柱五老這是看來硬的不行,又要來軟的了,他們明知在強行奪取秘笈,不禁很難得手,而且一旦引起大規模騷亂,就憑他們五個,也無法控制住局面,弄不好偷雞不成蝕把米,五條老命也要交代到這裡,這樣的買賣,這五條都快成精的老狐狸,是不會做的,所以一計不成,又來一計,又想用金錢來誘惑自己。這包袱裡面的銀票,一定是他們出賣自己行蹤的訊息換來的。這些錢說明白點,就是從自己身上賺來的,又用它來買自己的秘笈,這算盤打得精明到家了。
想到這裡,笑道:“這事成與不成,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天柱老五奇怪道:“秘笈在你身上,還要誰來說了算?”
費無極笑而不語,就聽窗外有人道:“天柱五老想當年也是江湖上響噹噹的角色,想不到卻幹出這等鬼鬼祟祟的勾當。”
隨著話音,房間的窗子砰地一聲被人用掌力震得粉碎,紛飛的木屑窗紙的塵埃中,一個人越窗而入,穩穩的站在房間中央。
來人四十多歲年紀,生的天庭飽滿,膀大腰圓,手裡倒提著一把金背砍山刀,腳下不丁不八,看來氣定神閒,卻渾身上下毫無破綻。
天柱老三一見此人,氣就不打一處來,嚯的站起身來,氣急敗壞的叫道:“陳青雲,你竟敢壞我們天柱五老的好事!”
原來此人名叫陳青雲,是北五省**武林盟主,手下人馬眾多,實力不俗,這次他帶來了上千好手,對於費無極身上的所謂秘笈,也是勢在必得。
陳青雲還未答話,費無極卻笑道:“不光是他,還有幾位朋友呢,喂,我說大家既然來了,就一起進來吧!”
天柱五老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費無極身上,沒有留意到窗外還有別人。費無極卻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早就現窗外站著不止一人。
果然費無極的話音一落,從視窗又竄進來五個人,天柱老大沉著臉喝道:“譚腿宗主司徒軒,神偷軒轅基,‘鐵掌無敵’公孫德,‘神拳太保’沐野子,你們可真是好朋友,都來趟這趟渾水了。”
進來的是五個人,天柱老大卻只叫出四個人的名字,另外一個人,滿臉虯髯,生的甚是威猛,不像中原人物。看得費無極甚是疑惑。
陳青雲見費無極盯著此人上下打量,笑著介紹道:“此人名叫耶律胡嚕,不是中土人士,是契丹人,也是練武之人,算咱們的同道,這次是隨我一同來看熱鬧的。”
譚腿宗主司徒軒,神偷軒轅基,‘鐵掌無敵’公孫德,‘神拳太保’沐野子,北五省**武林盟主陳青雲,都是和天柱五老齊名之人,這些人都是當代武林響噹噹的角兒,平時想要見上一面都難,沒想到卻一齊出現在費無極的房間裡,就算他們來到這裡,什麼都不幹,也夠震驚武林界了,何況看他們的神態,似乎並不是閒的無聊,跑到這裡來聊天喝茶的。現在又多了個契丹人,這形勢就更加微妙了。有外族人的加入,本來簡單的事,也會變得複雜了
‘鐵掌無敵’公孫德,‘神拳太保’沐野子,北五省**武林盟主陳青雲,都是**中人,做事心狠手辣,從來不講什麼武林道義。
譚腿宗主司徒軒,神偷軒轅基,行事亦正亦邪。司徒軒的譚腿宗,名義上還是俠義道門派,但到了司徒軒做了掌門宗主之後,行為準則就變了,只要是對譚腿宗有利的事,不管符不符合武林道義,譚腿宗都要染指,但明面上還不敢做的太過分,暗地裡卻膽大妄為。
神偷軒轅基,本是獨行大盜出身,因為偷技出神入化,又從不做罪大惡極的事,經常還做一些偷富濟貧的好事,所以江湖上提起此人,大家還都給些面子。
這些人聚到一起,想想也不會有什麼好事,但費無極現在是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本身麻煩已經多得理不出頭緒,再多一點麻煩,也不算什麼了。就好比人只有一個腦袋,砍一次頭和砍十次頭又有多大的區別,索性閉上眼睛,對於外界的事,一概不理,隨它去吧,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神偷軒轅基見費無極一付置身事外的神態,就向他走了過來,道:“這位小友,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是這樣一付鎮定自若的模樣,我軒轅基可是佩服得緊呢。”
費無極睜開眼睛,笑了笑,道:“我現在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莫不如趁著這顆大好的頭顱還在,好好享受一下這新鮮空氣,待會兒這顆頭沒有了,想呼吸點新鮮空氣都沒門兒了。”
軒轅基聞言大笑道:“好個‘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