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花酒去了。”
話沒說完,這個婦人抬手揪住黃贛的耳朵,邊罵邊把他拖進院子,咣噹一聲,關上了街門。
進了院裡,黃贛才敢低聲下氣的道:“娘子,你暫且息雷霆之怒,我是去完成娘子交辦的事情,所以才喝到現在回來,你當我真的愛喝那酒麼?喝的我渾身難受,頭痛欲裂。哎呦,你,你輕著點,我這耳朵可是肉長的。”
這個女人長得人高馬大,比黃贛還高出半個頭,臉上全是橫肉,一雙三角眼,兇光畢露,聽到黃贛說是去辦她交代的事情了,三角眼裡的兇光,才暗淡了一些。手卻依然揪住黃贛的耳朵不放,只是力量稍微小了些。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老老實實的交代,不然老孃今天就擰掉你這隻豬耳朵,炒了下酒。”
黃贛聽了這話,又覺得耳朵上的疼痛減輕了,這才嬉皮笑臉的道:“哎呦,我的好娘子,你放了手說話,你相公的耳朵是臭的,吃不得的。”
女人聽了黃贛這麼說,噗哧一樂,道:“不放,臭的就做成臭耳朵,當臭豆腐吃。”
黃贛順勢摟住這女人的腰,淫穢的笑道:“我下面還有根臭棍,娘子要不要吃。”
女人啐了他一口,放了手,推開他道:“沒正經的,天才黑了沒多久呢,就想那事,虧你想得出來,快說說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說著話,二人走進屋裡。
一條黑影,悄無聲息的飛上了屋頂,伏在屋頂上四外看了一眼,見四周並無異樣,才把耳朵貼在房瓦上,傾聽屋裡的動靜。
來人正是馬雲飛,他和宮楚為、軒轅一林在樹林裡商量好了,由他來跟蹤黃贛,宮楚為跟蹤王喜,軒轅一林跟蹤楚幢。等這三人和得醉醺醺的往城裡走。他們就悄悄的墜在後面,黃贛回了家,馬雲飛自然也跟了過來。
黃贛進了屋,先在他老婆身上摸了幾把,道:“娘子,我們先上了床,在被窩裡我再慢慢跟你說。”
他老婆啐了他一口,道:“一天到晚沒正經,就知道想那事,哎,就你這樣,能成什麼大事。”一邊說話,一邊真就脫衣上床,鑽進被窩裡。
黃贛也脫了衣服,鑽進被窩,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也不知在弄些什麼?只聽那女人喔喔的鼻音響了起來。接著黃贛粗重的喘息聲也響了起來。
馬雲飛在房頂聽的莫名其妙,心說這兩口子怎麼不說正經事,在搞些什麼玄虛?他還是個懵懂少年,不懂男女之事,自然猜不出下面床上的兩人在幹什麼。
過了一陣,下面沒了聲音,馬雲飛以為他們睡著了,正要離去,突聽那女的道:“一天到晚跟個饞貓似的。哎,嫁給你這個沒出息的,算我倒了八輩子的黴。”
黃贛笑道:“娘子的神功如此了得,我怎麼吃得飽?”
馬雲飛心裡暗驚,這黃贛的老婆居然是高手?什麼功夫如此厲害,讓男人吃不飽,這倒要回去請教宮楚為了。
就聽那女人道:“少貧嘴,快說說今天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黃贛於是添油加醋的,把今天他們在官道旁的表演描述了一番,然後道:“看來這飛雲觀,以後是要臭名遠揚了,可是我就不太明白了,那飛雲觀,和娘子你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幹嘛要費盡心思把他們的名聲搞臭呢?這對咱們,似乎一點好處都沒有啊。”
那女人厲聲喝道:“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不記得你我的約定了嗎?”
黃贛道:“好,好,不問就不問,那該吃的,我總可以吃吧。”
接著又是一陣**浪調。馬雲飛也聽不懂,見再也聽不到有用的東西,就飛身離開,來到城隍廟。
宮楚為已經來了,神色有些異樣,見馬雲飛也到了,急忙收斂心神,正色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
馬雲飛道:“事情果然和大哥預料的一樣,這黃贛果然是受人指使,不過指使他的人,卻是他的老婆。”
宮楚為臉色一變,道:“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怎麼她們也摻和進來了。”
馬雲飛沒聽懂宮楚為說的什麼意思,問道:“她們是誰?”
宮楚為面現痛哭的神色,道:“她們是一個組織,名叫‘黑寡婦門’,這個組織全部由女人組成,專門利用各種各樣的男人為她們做事。這個組織亦正亦邪,而且非常神秘,簡直無孔不入。也許你早晨醒來,現躺在你身邊的人,就是她們的人。”
馬雲飛還是沒完全聽懂宮楚為話裡的意思,道:“怎麼會早晨起來,身邊躺著的,就變成她們的人了,我自己睡覺,旁邊沒有人,難道她們還會在我身邊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