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和法外之徒,還有大量工薪階層。
股票交易員、教師、醫生、律師、金融從業者有錢泡吧的,通常是薪資不菲的精英階層。
白天辛苦工作了一天,晚上就會來酒吧喝酒消費,聽聽音樂,豔遇一場,宣洩一下壓抑的情緒。
也有大老闆在這裡揮金如土,引得一眾鶯鶯燕燕的女郎投懷送抱。
但夜場也是罪惡滋生的土壤,這裡兇殺、搶劫、槍戰的惡性犯罪也縷有發生。
蘇倫對靈敦的路不太熟,一路靠著蕾娜指引,在靈敦城那些幽暗的巷子裡七拐八拐之後,他們這才來到了福克斯大道。
才進入街區,遠遠就看到了一片燈紅酒綠。
紫色和紅色為主色的各種霓虹燈,照出了一片紙醉金迷的光景。
街道兩邊的牆上畫滿了各種神秘符號的彩色塗鴉。馬路沿便蹲著一些五顏六色朋克頭髮,滿身刺青,又或者打著鼻環唇環的黑幫分子。他們一雙雙危險而輕佻的目光打量著每一個來街區的陌生人。
身後的蕾娜本能地有些緊張,摟著的雙臂微微抓緊。
蘇倫卻像是回家一般熟悉。
他把車直接開到了“t2滾石酒吧”的門口。
這是這條街區最熱鬧的幾個夜場之一。
車一停穩,門口的幾個看場幫會成員看著這涼精改摩托,立刻吹起了口哨,“嘿~哥們,您的機車改的真酷!”
機車就是黑幫份子的一張名片,一看改裝,就知道是不是內行人。
蘇倫輕笑一聲,把車鑰匙丟給了門口的泊車小弟,又給了兩百里索的小費,道:“車給我停好了。”
說著,他就摟著蕾娜纖腰,走進了酒吧的大門。
沃恩兄弟會的人手臂上有“船錨”的刺青,很容易辨認。
門口這些傢伙都是。
而且蘇倫剛路過的時候,好幾個傢伙都打了噴嚏。
這是汙染的重災區啊。
從大門進入酒吧就把還有一段樓梯,蘇倫看著身邊神色鎮定的蕾娜,誇了一句:“表現得不錯。”
蕾娜偷偷瞥了瞥身後,看著沒旁人,這才吐了吐舌頭,道:“莎碧娜姐姐有教過很多偽裝技巧可是,還是有點緊張的。”
蘇倫聽著,呵呵一笑。
轉過了一道,掀開了隔音的簾子,那炸耳的重金屬音樂聲就像是轟炸一般竄入了耳中。
酒吧裡燈光昏暗,穿著的暴露的女郎正在各個舞臺上扭動著身子領舞,舞池裡年輕男女隨著音樂的節奏劇烈搖擺著身體。
空氣中瀰漫著迷幻劑和荷爾蒙的味道。
低音炮震動得讓頭髮都跟著震顫了起來,蘇倫倒是神色如常,轉臉問了身邊的蕾娜一句:“感覺還好?”
“嗯!”
蕾娜四處打量,彷彿看什麼都是新的。
她的眸光裡,充滿了新奇。
兩人被酒吧的侍應生領到了座位上。
蘇倫隨便指著酒單點了些酒水。
沒多久,穿著性感兔女郎服裝服務員就端來了酒水。
蕾娜看著那胸脯都快露出來的兔女郎,也不覺得羞澀,感慨道:“哇好性感啊。”
音樂聲已經大到人貼耳說話都聽不清的地步,她說話的時候,兩人靠的很近。
蘇倫笑笑沒說話,給雷娜的酒杯裡倒滿了酒,舉起來碰了碰,“乾杯。”
雷娜端著那個和自己臉差不多大的酒杯,也豪氣地一飲而盡。
躁動的音樂、迷幻的香氣、曖昧的表演
酒吧裡所有人臉上都浮現著宣洩壓抑的瘋狂,目光迷離。
澀情表演永遠是夜店最核心的賣點,
不僅僅是舞池裡,四周都有脫衣舞娘在跳著引人荷爾蒙躁動的妖豔舞蹈。
她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落地,引得四周酒客不斷地驚呼尖叫。
蘇倫兩人座位三米之外就有一個小舞臺,那個金髮女郎已經脫得只剩下了薄薄一層遮掩隱私的薄片,還在鋼管上賣力地跳著。那波瀾湧動的畫面,看得人多少有些面紅耳赤。
蕾娜看得終於是有了些羞意,怯生生又滿是新奇,也小聲問道:“蘇倫先生,我們要給小費嘛?莪看別人都給了。”
蘇倫看著她那勃勃興致的樣子,攤攤手道:“當然。如果你願意。”
蕾娜聽著,拿出了幾張紙幣,學著一旁那些酒客的樣子,把錢丟了過去。
像是做出了什麼大膽的嘗試,一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