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這傢伙用來殺人的“工具”罷了。
那些村民, 不, 是這個村子也有大問題。
他眯眼說道:“如果我一定要拿走呢?”
永秀聽到這話,臉色變得很難看, “這”
不暴露身份, 留不下這名刀。
可一點暴露,北海之王那邊就有藉口直接發難了。
畢竟借刀殺人還可以怪在“刀”上,可一旦有人暴露了,就是人為事件了。
問題會鬧得無法解決。
一時間,這位嚮導臉愁眉苦臉像是一朵雛菊,可嘴上卻半點沒露出破綻,“哎喲,大人您可千萬別啊。之前船上,還有剛才進村,那些大人沒聽小的勸告,這才”
蘇倫沒興趣和這傢伙繼續打啞謎,直接打斷了這傢伙逼逼賴賴,語氣玩味兒地問道:“嚮導先生,你能告訴我,這村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麼?”
他知道要拿走這刀,對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與其路上被陰,還不如在這裡就弄個明白。
聽到這話,永秀眼底閃過一抹讓人無法察覺的慌亂,還想繼續裝傻,“啊?這裡是鑄劍村啊,之前不是給大人講過”
“呵呵。”
蘇倫又冷笑著打斷了他。
走了這麼一圈,準備也做好了,他停了下來,身上的殺氣突然就騰了起來。他牢牢盯著永秀那張臉,寒芒一閃,“我是想說,這鑄劍村的人,明明一年前就死了。為什麼還會‘活著’?”
這也是他真正在意的東西。
甚至比拿到這柄妖刀更重要!
不弄清楚,他覺得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會彷彿被蒙上了一層屏障,甚至嚴重到會讓他懷疑自己看到的一切!
“”
聽到這話,永秀突然就停了下來,那張剛才那阿諛奉承賠笑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他看著蘇倫,沒再偽裝,“你是怎麼發現的?”
“想走?閣下以為你走的了麼。你不會以為我一路和你閒聊,是真的沒做準備吧”
蘇倫哪裡沒發現這傢伙這是準備要留了。
可蘇倫既然選擇道破真相,哪裡會給這人逃走的機會?
就是說話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屈指一拉,無數根鋒銳的絲線就已經將眼前的永秀四周,下一瞬間,就會將他切成無數碎塊。
蘇倫進村之前,只懷疑這嚮導有問題。
進村之後,他知道“妖刀”有問題。
但之前和小池幸一郎對話之後,他才發現,整個村子都有問題!
因為他在藝伎館見過小池徹平,交談中也知道了她家裡的一些情況。
所以和小池幸一郎對話,才能得到對方的信任。
但就是這對話,出了大問題!
蘇倫記得很清楚,小池徹平說她是九年前被賣掉的,現今十六歲;而她小池幸一郎卻說賣掉女兒是八年前,她女兒現在十五歲。
中間相差了整整一年,其它的完全吻合!
這麼重要的事情,兩人根本不可能記錯。
而且因為之前根本不認識,兩人都沒有欺騙蘇倫的動機和意義。
所以,之前當蘇倫聽到這話“矛盾”的時候,立刻就察覺了不對勁兒。
如果排除雙方某一方說謊這個假設,那麼,這時間差問題就很大了。
最後,蘇倫講所有線索連起來,得出了最合理的一種解釋,那就是:這個“鑄劍村”的人,在一年前就死了!
可這些人從他目前的任何認知方法來判斷,就應該是“活人”。
但實際上,他們在邏輯中,應該是死了的!
不,確切的說是,這鑄劍村的村民好像被定格在了一年前。
就像是電影膠片一樣!
他們在某個特定條件中栩栩如生。
蘇倫也懷疑過自己在不經意間陷入了某些特殊的詛咒空間。
可即便是仔細觀察了村子裡的一切,全知之瞳也沒看出任何異常。
這種情況,要麼就是這詛咒空間大的他超出了視界範圍。
要麼這“鑄劍村”就是以一種他暫時無法理解的形式存在著的。
所以,他才迫切想要知道真相。
蘇倫動手突然發難,早就佈置好的絲線控場瞬間凝聚出實體,那“松永久秀”根本避無可避,鋒利的絲線瞬間切入了傢伙的身體裡。
蘇倫沒打算一來就下殺手,本想著控制之後再看情況,可沒想這絲線剛一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