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遇的爛俗愛情故事。
活著的時候不出名,現在火得一塌糊塗。
當然,這酒吧和那位大文豪沒什麼關係。
那只是會所老闆給喜歡附庸風雅的貴族們取的名字。
目標來了,蘇倫抽完了手裡的煙就準備離開。
可就這時候,巧合的是巷子外面匆匆跑進來了一個女人。模樣不差,一頭很顯氣質的披肩短髮,穿著很乾練的黑白西服,揹帶褲,大概是富人區的工薪階層。她腳步略顯飄忽,看上去像是喝醉了。
而她像是被人盯上了,慌不擇路地走進來躲避什麼。
剛一進來,幾個穿著皮衣明顯是黑幫混子的人就滿臉淫邪地跟了上來。
蘇倫看了一眼,大機率是要上演什麼惡男霸女的戲碼。
這在夜場區域太正常不過。
本想著順手幫一下。
但幾乎同一時間,蘇倫卻感知了一下,卻覺得挺有意思。
女的是二階職業者,幾個混子是一階。
看上去,獵物和獵人的身份不是看到的那樣。
然後,就是一通操作。
那女的用了什麼藥劑輕鬆迷暈了幾個混子,又在他們身上摸索出了什麼東西后,這才把幾人塞入了垃圾桶。
大概這些傢伙會在冰冷惡臭的垃圾桶裡待到天亮。
而那女人昨晚這一切,都沒發現蹲在黑暗裡蹲著一個人全程看了這一幕。
“嘖嘖,有意思”
蘇倫看了一場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的打劫,略微覺得有趣,但也沒興趣去看後續。
看著那女人離開了,他這才走出了小巷。
眼前是一棟古堡式的尖頂建築。
蘇倫之前並沒來過這間“音樂房子會所”。
遠遠看了一眼懸掛的價目表,消費很高,酒水價格是一般夜店的兩三倍,這也直接篩選提純了客人。
進出的人一看就非富即貴,又或者是各種花枝招展的社交名媛。
蘇倫換了一身還算得體的西裝,看上去像是一個下班來消遣的牙醫。
他直接走向了會所大門,門口的侍應生領著他走了進去。
會所里布局和其它酒吧沒什麼區別,舞池、吧檯、卡座、包房,氣氛曖昧、燈光昏暗、紙醉金迷。
只是裝修更顯奢華,處處都有貴族們喜歡的古典器物。
雖然在街道上看上去會所很冷清,幾乎聽不到半點噪音。
但實際人氣很旺。
舞池裡人頭攢動,卡座也上座了七八成。
進來之後,躁動的音樂就竄入了耳中,讓人身體都跟著節奏興奮了起來。
顯然,播放音樂的留聲機是更高階的詛咒物,這種範圍性的音波汙染會讓人感到深層次的精神愉悅。
而更讓蘇倫覺得奇異的是,這裡端酒的女郎們一個個居然都是修女打扮。
因為是高檔會所,女侍的質量非常高,模樣靚麗,身材高挑。
她們一個個戴著黑白色的頭紗,點綴著一些十字架之類的神聖飾品,看上去聖潔而莊重。
可她們的下半身卻是非常性感的黑裙,開衩到了腰間,行走的時候讓客人能清楚地看到蕾絲褲襪和捆繩,修長美腿一覽無餘。
這是一種很高階的澀情。
侍應生介紹道:“這是我們會所最近的主題——顧客就是神明。”
在鍊金文明裡,人們對神明沒什麼敬畏之心,所以這會所弄了這麼一出,也沒人覺得有什麼冒犯。
蘇倫卻看著也覺得挺新奇,呵呵一笑。
至少比別的夜店那些看膩了的兔女郎高階多了。
隨便叫了一紮黑啤,就花了幾千裡索,蘇倫也在吧檯坐了下來。
因為感知中,那位艾爾莎大小姐和奧古斯都來了,正在樓上的包間慶祝。
就在蘇倫進入“音樂房子會所”裡不多時,酒吧區一個無人的小巷裡,兩個神神秘秘的傢伙正在這裡忙碌著。
如果蘇倫在這裡,他一定能認出兩人中的那個短髮女人是之前看到的那個搶劫黑幫的傢伙。
此時此刻,短髮女人正在換上一套高開衩的黑白修女服。
她一邊換著,一邊幽幽吐槽道:“喂喂喂,我說老頭子,你能不能對我有點信心啊?這種委託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這不信任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兒?”
那個頭髮灰白的老牛仔回應道:“噢,艾米莉亞,你知道你以前搞砸過委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