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莎碧娜,眨了眨眼:“老師?”
上流社會的小孩都有各種家庭教師,有老師也不奇怪。
莎碧娜笑著糾正了一句:“我們是吉克的家人。”
聽到這話,菲比略微覺得有些意外。
雖然蘇倫和莎碧娜兩人都沒什麼紋章表現貴族身份,但這穿著和氣度,一看就不一般。
好像從來沒聽說吉克有這樣的家人。
但她也不在意,轉而又找到了話題,道:“吉克,最近好久都沒看到你了。你是不是還總是宅在實驗室啊?都說了,你得出來轉轉。”
傑克神情很不自然,特別是在自己老師面前,窘迫得都快結巴了,“嗯我我”
蘇倫雖然不知道兩人之前有什麼經歷,但看得出他們相互看對方眼裡都有光。
自己這個弟子顯然是因為自卑,沒敢回應那少女的熱情。
蘇倫覺得應該出手幫吉克建立一些信心,本想約著小姑娘一起吃個午飯什麼的。可就這時候,一群年輕學員看到了交流中的幾人匆匆走了過來。
有男有女,從他們的衣服紐扣上的紋章都能看出這是一些小貴族。
這幾個人神色傲慢地走了過來。
有人招呼菲比道:“菲比,要開始下一場排練了,你怎麼在這裡?”
走近了,領頭的那個褐發少年這才裝作認出了吉克,陰陽怪氣道:“喲這誰啊。這不是咱們班的‘彈藥鬼才’吉克嘛?嘖嘖不在你的雜役房待著,怎麼跑這裡來了?喲,你這臉怎麼了,手指也被炸斷了?”
本來是來看自己極有可能成為“未婚妻”的菲比小姐的節日慶典彩排,沒想遇到了一隻癩蛤蟆。心情自然不會好。
“”
吉克聽著這明顯是嘲諷的話,也默不作聲,身份的自卑讓他抬不起頭來。
見狀,那褐發少年又冷笑一聲,眼裡滿是不屑。他又轉臉朝菲比道:“菲比,你幹嘛和這種人在一起?要是伯父知道了,一定會說我在學院沒照顧好你。”
菲比顯然是知道這群人是來嘲諷吉克的,就像是以往很多次一樣。
她沒好臉色道:“蒂姆同學,我和你沒那麼熟好嘛!”
說著,她直接拉著吉克的手,“走了,吉克,我們去別的地方。”
“你!”
這庇護的動作,看得那個叫做蒂姆的褐發少年聽臉色更是陰鬱。
就這時,他身邊那個乾瘦的黃毛小跟班突然瞥到了吉克胸前掛著的黃金懷錶,眼疾手快地一把就扯了下來。
待得看清楚的懷錶上的商標,小跟班立刻像是發現了什麼新槽點,突然就陰陽怪氣道:“喲你們看看,我們的吉克同學戴著的居然是‘翡麗勇士之心’!哇,價值一百多萬裡索的限量版懷錶呢。”
這一說,那幾個學員立刻就跟著嘲諷了起來。
“嘖嘖,吉克同學真有錢啊,我拖了關係都沒買到這限量款的機械懷錶,你居然有一枚?”
“呵呵,說不準是人家撿來的呀。畢竟,聽說他經常去學院廢料處理間撿材料呢”
“哈哈哈,吉克家可是皮毛大商人呢,你們怎麼能說人家撿來的?”
“”
嘲諷像是鋒利的劍,把人的尊嚴刺得鮮血淋漓。
吉克鼓起了勇氣,一把搶過了懷錶,怒喝道:“還給我!這是我的東西!”
他自己受辱可以,但這是長輩送的見面禮,絕對不能讓人玷汙了。
那小跟班看懂了蒂姆少爺的暗示,哪裡肯輕易放過。他一把揪住吉克的衣領,咄咄逼人道:“喂,我剛丟了一塊名貴懷錶,現在懷疑是被人偷了。你跟我去一趟校務處!”
雖然明知道對方是故意找麻煩,吉克還是據理力爭道:“這是長輩送我的懷錶!不是你丟的那塊!”
那些小貴族們自然也一早就注意到了蘇倫二人。
但看著兩人身上都沒有什麼彰顯貴族身份的標識,也就沒放在眼裡了。
何況,這吉克是出了名的窮酸鬼,也就是個皮毛商的兒子,真要有什麼大背景,也不至於在雜役房住了那麼久了。
他們心想,這兩人真要敢出頭,也一定讓這兩人知道冒犯貴族的後果!
黃毛小跟班不依不饒:“哼,是不是你說了算,跟我去校務處,自然有人判斷!”
事實是如何不重要,他就是要替蒂姆大少當面羞辱這不知好歹的癩蛤蟆。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一旁的菲比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