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裝飾用的書架上,取下了一冊厚厚燙金典籍。
翻了翻,頁面上沒有任何字跡。
另外幾本也差不多如此,只有一本《基礎鍊金大全》的典籍上,看到了一些散碎的古尼德語文字片段。
見狀,蘇倫也沒多少意外,一遍翻看著,一邊又繼續提問。
“最近有聽到艾薩克爵士的訊息麼?”
“不,並沒有”
“你家人有安裝機械義肢的打算麼?”
“”
“你知道一座黑高的黑塔麼?”
“”
“你對鍊金術有研究麼?”
“抱歉,我並不是術士,那是我市政官的丈夫買來裝飾的書。但他已經三天沒回來了”
“附近有鍊金術士麼?”
“對面白色修道院的哪個老修女好像是很厲害的術士”
“史密斯先生今晚不會回來了麼?”
“噢,喬尼警官,您太直接了。或許你該委婉一些的”
“”
“我想問一下對面的修道院,你有發現什麼異常麼?”
“那裡面除了幾個你修女和成天咕咕叫的鴿子,並沒什麼異常。”
“你對那幾個修女有什麼特別印象嗎?”
“我只記得一個叫愛麗絲的小姑娘,她很漂亮。她經常會一個人在修道院的閣樓上吹口琴。噢,那是一曲聽得人灑然淚下的悲傷曲子”
“”
又問了幾個問題,蘇倫就知道他大概不能得到更多的情報。
很機械刻板的回答。
這個詛咒空間是那個“詛咒源”的一段記憶碎片,記憶中能還原街景,卻並不可能還原一群活生生有靈魂的人。
這些人像是遊戲裡的npc,能做出簡單的回應,但不會有太複雜的情緒。
超出認知,又或者和任務事件無關的問題,就會選擇性“聽不見”。
(這是低階空間,越高階的詛咒空間,就會越無限接近現實世界)
蘇倫沒在屋子裡多停留,卻對湯米說:“你就留在屋子裡,無論什麼情況,都別出來。”
湯米有些不解:“為什麼啊?”
蘇倫道:“那個怪物會在午夜出來殺人,但檔案裡七人都死在街道上,所以,屋裡應該相對安全一些。就和這位史密斯夫人待在一起,記得任何時候都別出來。”
湯米:“哦。喬尼先生,那你呢?”
蘇倫:“我去找點其線索。”
頓了頓,他又朝著那金髮女士道:“史密斯夫人,能麻煩您幫我照看一下他麼?我會很快回來的。”
史密斯夫人回應道:“當然。喬尼警官。”
蘇倫知道這個詛咒空間對他來說是“d級”,但對別人來說,確是高傷亡的“a級”。
帶著湯米亂逛,說不定有危險。
而且蘇倫還有一些猜測。
既然他們進入這詛咒空間都有各自的“角色”。
那麼不排除一種可能,他們兩個的“角色”都是死在街上的。
不然,胸口那枚警徽,也不會提醒“特別吸引兇手”,也不會這麼“真實”。
劇情流的詛咒空間規則很簡單,一切事物都是兇手的記憶構建。
東西真實存在,但不會超出兇手的認知。
就像是兇手沒看過那些書架上的書,就是一片空白。看過的那本,才有文字。
只有兇手認知中有“警徽是件鍊金物”這個概念,它才會鑑定出來是鍊金物。
這是一個只要認真梳理,劇情就很簡單的空間。
只要稍微調查一些情報,就會發現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兩個地方,紅塔鐘樓和白色修道院。
但難就難在,這是背景故事的重點,卻不是破局方法的重點。
蘇倫走出了房門,再次踩在了溼漉漉的石板街道上。
天空中飄落的雪花落在肩膀和帽子上,不時變回積累薄薄一層。
蘇倫拍了拍肩上的雪花,漫步在街道上。
寒風讓他的思緒格外清晰。
然後又拜訪了幾家,收集到了幾本有零散資訊的古籍。
問了幾個問題,情況都差不多。
每當提及那個叫“愛麗絲”的修女時,這些npc才會說很多話。
也有一戶窗戶閣樓正對鐘樓的老太太,說她曾經看到鐘樓上有一個怪人
這些都是關鍵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