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打架中能不能活得下來。
“怎麼多呢?我們那些很弱的都沒有讓他們跟出來啊。”趙京的身後,一個看起來像是明明是馬的樣子,偏偏長著一隻角,四隻蹄子長得跟老虎爪子差不多的怪物用著帶著稚氣的語氣對他說:“我們總共才這麼一點點。”爪子在地上小小的比劃了一下,以強調一點點的數量。
趙京知道這個口吐人言的馬學名叫做駮,也是器靈之一。不過,看著那雙忽閃忽閃的純潔大眼睛,趙京還真地是說不出什麼話來。現在唯一能怪的就是自己好端端的幹嘛給他們倒酒喝?
“哼。”鬼王冷笑了一聲。雙手一圈,然後一層透明的光罩出現在趙京和女媧的身後,將那些器靈和趙京隔離開來。鬼王一臉的桀驁不屑的說道:“要離開這裡,那就從那裡跨出來。”
趙京很是感激地看了這位前輩一眼。這道光牆以自己的能力是絕對不夠地。憑感覺,如果能穿出來的大概要有分神期的修為吧,那是什麼樣子的修為。這些器靈,自己終於可以打發掉了。
半個時辰後。趙京,鬼王。饕餮,還有剛剛趕回來的妖王一起出現在日月宗的大廳中。在這段時間裡,日月宗斷掉的那塊牌匾現在已經被一塊新地換了下來。首座上鬼王是坐的四平八穩。日月宗的兩位懶神仙在下面相陪,在下面,何雲子是坐立不安的看著大殿的門口,和趙京的一臉悠閒無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大殿外面,女媧為首的幾個器靈現在耀武揚威地站在那裡。日月宗十三代的弟子們現在是一臉頹然和慚愧的圍著她們站立著。
“現在她們可以進來了吧?”趙京懶洋洋的看著對面的何雲子,而何雲子是臉色色彩變幻,不知道是說好,還是說不好。
祖上有訓,器靈一族是絕對不可以進入正殿的。而正常情況下,一般地日月宗眾就是捕獲了器靈,多半也是養起來,或者是囚禁起來。誰也不會閒著沒事,帶著自己的器靈到大殿上來轉一圈。所以,現在的何雲子處於兩難的選擇之中。
到底是違背祖訓呢,還是得罪這位有鬼王,妖王,靈王。還有傳說這的遊方和尚帶來的貴客,還真的是很難做出選擇啊。
“區區幾個小器靈而已,居然敢在這裡大聲喧譁?成何體統?”隨著一聲冷漠高傲的斥責,一位華貴美貌的中年婦人款款的由後門口走出來,一雙細眉挑地高高地,狹長的鳳眼掃了一眼身著薄甲地女媧,然後嗤笑了一聲:“不知羞恥的異族,還高看著自己,以為自己上得了檯面?”
“咯”的一聲輕響,妖王手裡的茶杯一瞬間變成了一把細碎的瓷末。裡面的清茶化為一團騰起的煙霧。鬼王嘴角的笑容同時變得猙獰起來。手指輕輕的叩擊著身邊的桌子,指節每一次從桌面上抬起來。下面就多出來一個小坑。就是饕餮看起來還是一臉無害的樣子,趙京還是清楚的聽到他身上傳來一連串蹦豆一樣的聲音。
這個女人無論是誰,就一句話得罪這麼多人,這一點就是不讓人佩服也不行啊。
趙京這裡是聽得清清楚楚,懶神仙和何雲子當然也全部都注意到了現場幾個人的異狀。一瞬間,何雲子頭上的汗滴瀑布一樣的落下來。異族,現場是一個妖王,一個鬼王,還有一個靈王,可都是標標準準的異族,而且還是異族之王。平常腹誹你是怎麼樣都行,當著人說這樣的話,這不是找麻煩嘛?
何雲子馬上將求助的目光投注到兩位懶神仙的身上。沒辦法,這位沒人除了兩位神仙出馬,還真的沒有人勸得動。就是兩位懶神仙,能不能說得了她,也要打上一個折扣。
懶神仙兩個人比誰都清楚,不過,你遞給我一個眼色,我地給你一個眼色,都是遲遲的沒有開口。而外面,青玉冷清的聲音傳了進來:“你是誰?異族?異族怎麼了?在早生個萬來年,還沒有人類呢,看你稱得誰是異族。再說了,猴子變得物種,還是不知羞恥的高看著自己,以為自己上得了檯面?”
“你……果然是異族,居然連人類都敢罵!”女人冷哼了一聲:“就是送你去地府,也是天經地義的。”
“咳咳,小師妹,小師妹。”二懶終於在一串的咳嗽聲中開口了:“你少說兩句。沒什麼事情的話,先去的月雲樓修真去吧,現在客人多,你出來幹什麼?”
二懶神仙原本是指著自己呵斥兩句,自己的小師妹臉皮一薄,乾脆就賭氣回了自己的閨房。自己這裡乾脆順水推舟,就將青玉這些器靈讓進來就好了。反正這些器靈的真實修為都不低,最少都在分神期之上,尤其是打頭站著的那個女媧一族的青玉,居然隱隱的有著超越渡劫期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