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保留的全部被他擁有。良久,才鬆開我,用拇指抹去我眼瞼下的眼淚,液邊抹著,還一邊輕輕舐舔,彷彿要把我內心所有的苦澀,全部吞進他的腹中。
“小燕子……永琪欠了你一生一世。”他動情的說著,眼角溢位淚來。
而我卻破涕為笑,手指撫過他的眉梢,順帶著擦去他的眼淚,笑著說道:“欠著吧,我最喜歡別人欠我,尤其像你這樣,是個潛力股,以後沒準能當上皇帝,那我不是賺翻了嗎?”
永琪也被我逗樂了,點著我的腦門,摟著我的肩膀說道:“小燕子,等到了江南,我和殷德商量了一條極穩當的出路,到時候你先藏起來,等過幾年,事情冷淡了,我這邊要是定了下來,再安排你回京城,知道嗎?”
我乖順的點頭,不忍心反駁他。
一晃過去大半個月,三月初二,南巡的前一晚,我低著頭在房中收拾東西,拾掇了半天,才發現我沒有什麼行李,東西一件件的裝了起來,包括那個壞了的木蜻蜓。對著牆壁上的結婚畫敬了許久,還是決定帶走。
“這一走,恐怕是回不來了。”我在那裡低低自語,站在一旁的奴才們早已經哭成了一片。
我轉頭看了他們一眼,笑著說道:“有什麼好傷心的,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走了是好事,別難過都,我已經跟金鎖說過浪,你們到時候要是不願意在景陽宮伺候的,還能回淑芳齋去。”我走上前,看著明月彩霞說道:“明月彩霞,你們過不了兩年,就可以出宮了,之前皇上賞的那些東西,我都託金鎖留著呢,是給你們的嫁妝,我走了,也沒法參加你們的婚禮。”
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