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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林曉笙和雲雅的關係人盡皆知;因為林曉笙和雲雅愛情破滅,也是人盡皆知;因為林曉笙被雲雅下藥導致不舉也不是絕對的秘密,於是林曉笙被割蛋而失血過多而死,那雲雅便是最大的嫌疑人。
西安城六扇門的總捕頭叫譚駱,他帶著一群差役氣勢洶洶而來。他一走進來這座農家小院,就在小院裡大刀闊斧地坐著,表情凶神惡煞極了。
“雲雅,昨夜亥時至丑時,你在何處?”譚駱這人六情不認,面無表情地盯著雲雅,眼角餘光也不忘觀察花滿樓和鳳簫吟。
雲雅還戴著面紗,她的臉左右臉頰還有硬幣大小的痕跡,所以但凡出了房間,她都會戴著面紗。
“就在這裡,哪也沒去。”
雲雅十分淡定,她又沒有殺林曉笙那混蛋。
譚駱暗暗挑了挑眉:“他們都可以為你作證?”
雲雅看了看鳳簫吟、花滿樓和妍歌、韓明知,說道:“譚捕頭,你要是覺得花公子、鳳姑娘不能相信,那還有別的證人。”
譚駱和一群差役們心中驚訝不已,難不成昨夜他們開大宴席,喧鬧了一整夜?
雲雅面無表情道:“花仙姑、鐵掌楚霄雲、多情仙子談明珠、滄浪手成公婆、武當小白龍葉孤鴻、丐幫九袋長老汪雲和他的七八個丐幫弟子,唐門二公子唐天縱。”
鳳簫吟和花滿樓:“……”
他們倆表情十分有趣,想笑呢,又覺得好像不該笑。
但這事著實可笑,而且是十分可笑。
“你們昨夜幹什麼?”差役們覺得十分可笑,這些桀驁不馴的江湖人湊到一起必定沒有好事。
瞧瞧這都是些什麼人?花仙姑、鐵掌楚霄雲、多情仙子談明珠……不說別人,就單單說花仙姑和多情仙子談明珠,她們倆不是王不見王麼?
譚駱也覺得十分古怪來著,但他的目光落在鳳簫吟身上,忽然心頭有了一點明悟。
花滿樓心中輕輕一嘆,終歸是一條人命,林曉笙也罪不至死。
“譚捕頭,諸位江湖俠客皆是衝著我與音音而來。”花滿樓拱手一禮,他今日穿了一身青灰色紗衣,這青灰色非但不減其半分風采,反而給花滿樓添了一絲冷淡沉靜的氣質。
鳳簫吟嘴角抽了抽,無奈道:“花仙姑和談明珠是來跟我比美的,其餘鐵掌楚霄雲、武當小白龍葉孤鴻、唐門二公子是來湊熱鬧的,丐幫長老和弟子也是來湊熱鬧的,他們分成三撥人……”
花仙姑和鐵掌楚霄雲是第一撥來的,也就是晚上九點半左右,他們逗留了半個小時左右,十點鐘左右離去。
第二撥人是多情仙子談明珠和滄浪手成公婆夫妻倆,丐幫長老和他的弟子們尾隨其後。
第三撥人便是武當小白龍葉孤鴻和唐門二公子唐天縱,他們倆本來是相約月夜下比試,但這打著打著,發現這處小小山村外的熱鬧,便不打了,跟著那群丐幫弟子藏在竹林裡看熱鬧。第二撥人離去時,是晚上十一點半左右,他們倆又冒出來了,非要花滿樓和鳳簫吟跟他們倆比試,纏了將近兩個小時,這才離去。
譚駱是來查案的,所以借用了一下筆墨紙硯後,把這處農家小院昨夜從亥時至寅時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寫了下來。
他回頭要找這些人求證的。
“介於雲姑娘與林曉笙的關係,還請雲姑娘近期不要離開西安,待本捕頭確認你沒有殺害林曉笙,你才能離去。”
“知道了,譚神捕!”雲雅撇了撇嘴,側了側身子,裙襬跟著流轉,劃出美麗的弧度。
譚駱定了定心神,拱手一禮告辭,披風一甩,帶著手下走出了這家農家小院。
他們並未立即離開,而是詢問隔壁鄰居和村子裡別的人家,昨夜他們這裡當真來了那麼多人?
韓明知悠悠地跟了出去,吊在差役們後面。
“譚捕頭,我可不知道有多少人?我們躲在家裡,不敢出去窺看,但確實很吵鬧。”
“我聽那聲音,應該有兩個女人,聲音挺好聽的。亥時過不久吧?好像是被那些人稱之為花仙姑,她聲音比較亮,還很囂張,鳳大夫沒有和她比武,她不承認鳳大夫比她漂亮,只承認鳳大夫比她年輕。”
譚駱:這確實是花仙姑的作風,三十歲的女人非要和二十歲的姑娘比美,比不過也不會承認!
“這個花仙姑好像是和一個大嗓門男人來的,叫楚什麼?他們走了後,快到子時了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