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姜姒,道:“惱了?如今我是看穿你了,你就是喜歡我。想來嫁過我這樣的男人,哪裡去找第二個更好的或是一樣的?我謝乙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你看,你除了殉情或是守寡,哪裡有第二條路走?”
涎著臉,謝方知心裡甜得很,話卻無恥至極。
姜姒又好氣又好笑,末了只能嘆一句:“你腦袋被驢踢過,莊閒約莫沒把你醫好。”
“那我腦袋被驢踢過了,你心疼我麼?”謝方知抱著她,問個不停,又親暱地吻著她發頂,就在姜姒要推開他的那一剎,他輕如鴻羽一般,呢喃了一句,“我真以為再見不到你了……姒兒,老天待我真不薄……”
姜姒忽的沒了言語,垂眸無聲。
謝方知的吻落到她唇上,轉眼便灼燙起來。
偏生這等濃情時刻,有那幾個掃興的,外頭有人跑到廊下,帶了幾分驚慌:“大公子,朝中大臣們得了徽州之事前後始末,已經在金鑾殿上聯名上奏,要嚴懲魏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