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幫我策反傅臣嗎?”
“我只是要與他說個明白,你們的事我不想管。”
姜姒把話說的很明白,謝方知也明白,道:“不過我想與四姑娘打個賭,傅臣若是負了四姑娘,四姑娘嫁我可好?”
“他負我,我也不該嫁你。”
姜姒從不考慮他,說話沒有半分猶豫。
這話又跟一把刀一樣戳謝方知心窩子,他暗磨著後槽牙,皮笑肉不笑道:“四姑娘這是對傅臣很有信心了。”
“約莫吧。”
她也說不清。
心裡有千千萬萬的話,可謝方知說不出口。
他喜歡姜姒,可她心裡從來沒他。
說什麼天下最苦不過於有情人分隔兩地,都是瞎扯,最苦的分明是單相思,還是被人知道的單相思,而人家對自己毫無意思,甚至談笑自若不當回事。
做人做到謝方知這份兒上,真不知到底是成功還是失敗了。
他只能對姜姒道:“不管四姑娘嫁我不嫁我,都是我朋友。”
先當著朋友,以後再……
慢慢說吧。
姜姒這裡看他笑得和煦,便忍不住想:謝乙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