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可那眉毛還是擰在一起。
我懵了:“他怎麼跑到我家下面了?”
她抬頭看了看頭頂:“這不是你家,這是李家窪,這口礦已經幹了十幾年了,算是我的另一個家,我唯一的夥伴被殺死在這兒。然後還被扔到上面讓陸婷解剖,你知道我心裡是什麼滋味麼?”
我無話可說,看來這妹子是醋意怒火一起燒、新賬老賬一起算的節奏。於是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抬頭看著她:“我知道我們做得有點絕,但是你知道老方可是我們的人,被姑獲鳥開膛破肚,那場面……”
“姑獲鳥根本沒殺老方!”朱羅唇一下子打斷了我。
“額?是麼?”這個回答讓我頓時無語,我擦,難道整出冤案來了?
“你以為天底下就一隻姑獲鳥嗎?你什麼事兒都聽範大同的是嗎?他有他的任務我不管,可你是我的人!”朱羅唇像抱著機關槍對著我一通掃射,掃得我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我趕緊承認錯誤:“如果真是誤殺你也別怪老範,要出氣就衝我來吧,絕不還……”我還沒把那個“手”字說出來,朱羅唇突然用力跺了下腳,我就感覺整個礦井晃了兩晃。不少小石塊土疙瘩之類的東西“嘩嘩”地向下掉著。
“你自己上去吧,我走了!”朱羅唇噌地一聲消失了,把我一個人晾在這兒。
人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