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不懂心理學,你這麼一說老子能不看嗎?
我的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通道壁上,除了顆粒狀的沙土沒發現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誒?這些是什麼?
我忽然發現,牆壁上隱約佈滿了一個又一個微紅的橢圓形圖案,相隔的距離差不多。這些橢圓形有清晰的輪廓,外側還能看到一圈裂紋,這是壁畫?
我就這麼一邊爬一邊研究著,大概數了數,能有三四十個橢圓,看了半天,我漸漸注意到,在這些橢圓形的內側有長方形的東西鑲邊,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我不斷地腦補著這兩個圖案的組合更接近什麼,補了半天,我突然倒吸一口涼氣:那長方形像是人的牙齒,而那橢圓形像是張大的嘴。
這個發現帶動了我對這些圖案的重新認知:這土層裡埋藏著很多具屍體,它們的腦袋無一例外地衝著一個方向,張著大嘴瞄準著我們。
忽然,前面的老範不動了。
“咋了?前面沒路了嗎?”
“有路,但是變窄了,你們都小心點。”老範一邊說一邊接著爬。
手電光越來越弱,我不免有點毛骨悚然:剛才那兩個男人哪兒去了?按說他們不可能在通道里爬的這麼快吧?
“有人在裡面!”陸婷猛地叫了一嗓子,我剛要回頭去看,朱羅唇卻推了我一把:“不要管她。”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咋回事,就聽到一陣挖土的聲音,我喊了一聲:“怎麼了?”
“他們倆被埋在土裡了!”陸婷叫了起來,很快她的聲音變小了:“已經……死了。”
我想起了那些橢圓形,難道里面有那兩個男人麼?
這時候,我的肩膀一下子被什麼東西擠到了,我這才注意到是通道變窄了,我正費力地往前爬著,忽然感覺肩膀疼了一下,我以為是被土層颳倒了,可是扭頭一看冷汗就竄了出來:是一個橢圓形的“嘴”咬了我一口,它的顏色由微紅變成了淺紅,伴隨著手電光的忽明忽暗,我感覺那橢圓形也在一張一合著!
我朝著它一拳砸過去,頓時就有一些碎土塊掉了下來,再一看那橢圓,好像比剛才縮小了一些,好像是被我砸疼了一樣。我趕緊回頭對朱羅唇喊了一聲:“你們小心……”我還沒喊完就愣住了:朱羅唇和陸婷不見了!
我的身後,只有一條暗不見光的通道,寂靜無聲,就好像從來沒有人爬過一樣。
我喊著朱羅唇的名字,沒有回應,再喊陸婷也是一樣。
“怎麼了?”老範回頭問了一句,我告訴他朱羅唇和陸婷失蹤了。
“我不是讓你看著她倆嗎?你怎麼看的?!”老範急眼了,伸腿踹了我一腳。
這下我沒脾氣了:“那怎麼辦?上哪兒去找她們?”
“先跟我爬出去再說!”
老範接著往前爬,我只好跟在後面。爬著爬著,我忽然在身下的土層裡,看到了七八對掌心一樣的圖案,深黃色的,用手指碰了碰,感覺是凸出來的。
難道朱羅唇和陸婷,是被土層下面的屍體拽走了嗎?
“老範,這土裡是不是埋著人?”
範大同忽然不爬了,他幽幽地說了一句:“李家窪保留了當年‘7•28’事故的遺址。”
“‘7•28’事故?”我愣了。
“十五年前的7月28日,李家窪的一個度假村專案正在施工,突然,一輛塔吊在作業時突然轉向失控,撞斷了腳手架,幾十個工人從樓上掉下來,當場摔死了。緊接著,樓梯突然坍塌,將摔下來的工人屍體埋在了地下。由於事故影響十分惡劣,訊息一直被封鎖。奇怪的是,那些工人的屍體一直沒有被找到。”
範大同轉過頭看我:“當時負責這項工程的是林偉業的父親林必達,從此以後他就消失在公眾的視線中,再也沒露過面。”
沒想到林家人揹負了這麼多命案,這得有多少冤魂過來索命!
“那朱羅唇和陸婷是被冤魂抓走了?”我問範大同。
他沒有回答我,繼續向前爬著,忽然我看到一束亮光。很快,老範了站起來,我看到前面是一個地下室,正中央擺著兩張床,床下的地板上有著斑斑的血跡。
範大同看了看這兩張床,又蹲下身子摸了摸地上的血,表情變得相當凝重。
“怎麼了?這是什麼地方?”我走過去問他。
老範說:“這裡應該是朱羅唇和林偉業做交易的地方。”
“交易?什麼交易?”
範大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