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深淵永遠是那個環境、無所謂白晝與黑夜,直到睡得不想再睡了,才起來打點準備,今天要繼續沿著河走,穿過“災難之門”。
我把武器彈藥和食品裝備都檢查了一遍,由於這裡海拔很低,於是把衝鋒服都替換下來,防寒的裝備不能扔掉,因為以後可能還要翻山出去,因為明叔和阿香加起來,只能揹負一人份的物資,其餘的就要分攤給我和胖子,所以儘量輕裝,把不必要的東西扔掉,只帶必需品。
明叔正和胖子討價還價,商量著怎麼分那塊龜殼,二人爭論起來,始終沒個結果,最後胖子發起飆來,把傘兵刀插在地上,雖然沒說話,但那意思明擺著:“懶得跟你掰扯了,港農你就看著辦,分完了不合我意。咱就有必要拿刀子再商量商量。”
明叔只好妥協,按胖子的分法,按人頭平分,這樣一來胖子分走五分之四,只留給明叔五分之一。
明叔說:“有沒有搞錯啊肥仔,我和我乾女兒應該分兩份,怎麼只有五分之一?”
胖子一臉茫然:“明叔你也是個生意場上的聰明人。怎麼睡了一夜。醒來後就淨說傻話?阿香那一份,不是已經讓她自己治傷用掉了嗎?喀拉米爾地雲是潔白的,咱們在喀拉米爾倒斗的人,心地也應該純潔得象雪山上的雲,雖然我一向天真淳樸,看著跟個傻子似的,但我也知道餓了籮卜不吃,渴了打拉不喝,您老人家可也別仗著比我們多吃過兩桶鹹鹽粒子。就拿我真當傻子。”
明叔一向在南洋古玩界以精明著稱,常以小諸葛自居,做了很多大手筆的買賣,但此刻遇到胖子這種混世魔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