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你倆忙著照相,我突然感覺有人向我手裡塞什麼東西,低頭看,原來是一張紙,回頭找,那人已經消失在人群中。我開啟紙條,原來是一幅地圖,在開封東南,標註一個黑點。
“那他們是一夥的嗎?”,王賓。
“憑我的感覺,這人和給我打電話的那人,應該是一夥的,可是,他們是張所長的人嗎?如果是,那張所長為什麼不說呢?如果不是,那他們又是誰呢?”
“老大,你什麼意見?”
“下午咱們直接開車過去,看看什麼情況。”
“我也是這個意見,既然攬下這個活,就別瞻前顧後的,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李大虎豪氣干雲。
三人略作準備,驅車前往神秘地點。
三人在開封東南二十里附近,開車轉了兩個小時,除了大片的麥田,和一些村莊外,什麼也沒發現,倒是路過的一個村莊,幾排房屋整齊異常,一看就是統一規劃、統一建造的,按此說,近些年,隨著改革開放,村莊建設整齊劃一倒也不新鮮,而這個村莊奇怪的是,那明顯是舊房子,起碼二十年前的樣子,那個時候,會有這個財力?還有,這個村莊的地基明顯高出附近的村莊,所以顯得房屋特別高大,而村莊內卻不見人跡,好多房子的窗戶上都釘著木條,沒有人住,那種衰敗感覺,陰森恐怖。
路遇一個年輕小夥,問他這附近有沒有寺廟一類的建築,他說這附近沒有,而問另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這附近地方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事,那老頭卻盯住豐曉看了半天,那眼神頗為複雜,豐曉也沒看出他究竟是什麼意思,老頭最後留下一句不知道,頭也不回地走了,讓豐曉心裡疑竇叢生。而其它村莊的農民也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沒什麼特別,三人只得垂頭喪氣回到賓館。
“搞什麼啊?這不是折騰人嗎?開封東南二十公里範圍那麼寬,又沒說什麼標誌性地標,誰能找得見?豐哥,我覺得這事裡面有問題,會不會有人把我們當槍使?”,李大虎在車裡抱怨。
“大虎,我覺得,這事只是一個開始,有人在幕後掌控一切,我猜想,是他們不便出面,讓咱們出頭”,豐曉想了半天說。
“咱們幾個業餘選手能幹什麼?”
“回去再說”。
李大虎一腳踏進賓館房間,卻發現腳下有一張紙,“豐哥,紙條!”
“開封東南二十公里古家村古老六房子地下”,李大虎唸了出來。
豐曉拿過來紙條,發現是在一張列印紙上列印出來的字跡。想從筆記尋找線索的想法破滅了。
“是誰給的紙條?”王賓問。
“你問誰呢?”李大虎白了一眼王賓。
“豐哥,要不要報警?”王賓不死心。
“報警?你腦子長蟲子了吧?你是怎麼來的你都忘了?不是因為一個電話嗎?豐哥要是想報警,何必等到現在?”;王賓又被李大虎鄙視一次。
“豐哥,你認為這紙條和底圖是一個人所為嗎?”李大虎問。
“應該是,他們在指引咱們前進”
“究竟是一股什麼勢力呢?是吉還是兇呢?”
豐曉想了想,沒說話。
“咱們得先去把古老六家的情況檢視清楚才能動手吧”;湊在一旁看紙條的王賓說。
“哎呀,不錯,王賓你有進步啊”,李大虎拍了拍王賓腦袋。
“別拍了,本來就笨”,王賓甩開李大虎的胳膊。
“咱們如果就這樣開車過去,太招搖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