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豐哥,我建議你借打牌的名義,把古曉青也叫過來一起玩,這樣的話,她的家人就不會來找我們了,而那修鞋老頭,腦袋上的傷也夠他養幾天的了,如此一來,今晚可保無虞。”
豐曉一拍大腿:“哎呀呀,王賓不得了啊,這腦袋是一天比一天好使了,簡直像個軍師呢!”
“豐哥笑話了,我是軍師,你就是劉備呀”,王賓也和李大虎一樣學得不正經了。
“不對,咱們是桃園三結義,和諸葛亮有什麼關係呀”,豐曉到。
“你們揹著我說什麼呢?”李大虎有意見了。
豐曉把王賓的建議如此如此一說,李大虎也連聲說好。
豐曉親自去請古曉青,古曉青說她媽媽不同意,這早在豐曉意料之中,豐曉一再苦苦哀求,古曉青和她媽媽說了好一陣,出來對豐曉說:“我媽媽還是不同意,不過我答應她早點回去”。豐曉心說,真是兒大不由娘啊。
當下四人開始打撲克,李大虎覺得不過癮,讓古曉青去家裡拿了幾瓶啤酒,輸了的喝酒,三人照顧古曉青,她只喝一半,但是她輸得多,也沒少喝,但是幾乎三瓶啤酒下去,古曉青竟然臉都不紅,只是腦門上有汗,讓兄弟幾人頗感詫異。
奇!繼續玩牌,時間已經是凌晨十分,豐曉這把最先跑了,看著他們三個在戰鬥,當他的目光落在酒杯裡的時候,發現酒杯裡的啤酒開始微微晃動,他看了看桌子,沒有晃動的跡象,咦?酒杯裡的酒怎麼會晃動呢?
書!抬頭看牆壁,牆壁從地面開始,有微小的裂紋,這也沒什麼,可是讓豐曉覺得奇怪的是:這裂紋怎麼還會生長呢?
網!這時,村裡的狗開始叫,雞鴨也叫個不停,豐曉馬上意識到:地震了!
豐曉拉起古曉青就向外跑,李大虎和王賓也緊隨其後,古曉青出門後向家裡跑去,想是去找她媽媽。
“曉青,回來,危險!”
古曉青根本不理他,母子連心啊。
豐曉三人站在古曉青家門外,乾著急,卻也不敢貿然闖入,只見古曉青家燈亮了,又過了一會,古曉青慢吞吞地走出來:“沒有地震啊?”
“啊?”,豐曉明明看見酒杯裡的酒在晃動,牆壁開始有裂紋,怎麼會沒有地震呢?豐曉看看兩邊的鄰居,也沒有人被驚動的跡象:“咦?怎麼回事,我出幻覺了?”
豐曉等人又回到房屋,酒杯裡的酒平靜如水,但牆壁確實有裂開的痕跡,這一夜,古曉青陪著三兄弟打牌直到天明。
經過李大虎的不懈努力,第二天傍晚時分,整個房子的水泥層都被打掉,兄弟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他們意識到:謎底就要解開了。
吃晚飯的時候,李大虎特別高興,不住的給豐曉和王賓勸酒,席間氣氛高漲,古曉青煮的羊肉燴麵味道濃厚,李大虎幹掉三大碗,看得古曉青偷偷的笑。
晚飯後,古曉青來到古老六家:“豐哥,今晚還打撲克嗎?”
豐曉心裡苦笑不止,昨晚因為擔心她媽媽來搗亂所以費盡心思把她叫來一起玩,可是今晚,謎底就要揭曉,絕對不能有外人在場,她卻不請自到,你叫我如何是好?!
人家那麼清純的小姑娘,怎忍心回絕?可是,今晚這麼重要的時刻,卻絕對不能讓她參與,真是愁煞我也!
“哎呀,腰痠腿疼,王賓,燒點熱水,一會洗澡”,李大虎機靈地解了圍。
“曉青,真不好意思,今天真累了,我們想早點休息,明天好嗎?”
第18章
“嗯,你們早點休息”,紅著臉轉身走了。
豐曉此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在女人身上丟份兒。
待天色完全黑下來,豐曉用紙板把窗戶都擋上,燈泡都開啟,真正的工作開始了。
李大虎執鐵鍬開挖,王賓拿鏟子運土,豐曉則像考古學家那樣拿一把毛刷在土層上刷來刷去。
開挖一米多深以後,時間已經是後半夜,李大虎累的想要放棄,在豐曉一再鼓勵下,開挖土層開始有鋸末狀、黑黃色的粉末,豐曉判斷,應該是腐朽的棺木。
豐曉更加小心地刷土,此時已經放棄鐵鍬,拿一把小鏟清除泥土,此時開始零星出現枯骨,豐曉是第一次幹這事,心中難免忐忑,只能強做鎮靜,繼續幹活。
當清理到死者頭部的時候,在頭骨右側,逐漸出現一個金光閃閃的物體,豐曉仔細清理,原來是一個金球,上面隱隱有字跡,豐曉顧不得看,在頭骨左側,發現一個鐵函,豐曉剛想拿起,卻一觸即碎,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