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但是我又說不明白,所以每次說完之後出來的效果,就都不是我想說的那種感覺,我就又改,改完之後感覺就更不對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故意這麼做那不是坑自己麼!”
他這麼說倒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想要爭取一個立功表現,自然就得拿出誠意和結果來,現在結果沒有,誠意如果也沒有,那何志文自己也實在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以他那種油滑的頭腦,應該不可能做這種蠢事的。
湯力有些無奈,只好換一個方法對他說:“你的立功表現就靠畫像了,越是慌就越表達不清,越表達不清就越畫不出來。你自己考慮一下。”
何志文知道湯力說的都是事實,他自己也有些著急,別看他這個人心思不往正道上面去用,但是腦子還是靈光的,自己皺著眉頭苦惱的琢磨了一會兒,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那你們看會不會這裡頭還有這麼個原因!我這人以前唸書的時候也沒怎麼好好念,還早早就退學了,文化程度確實是不怎麼高,你們說會不會是這樣的呢,就是我說出來的東西,跟你們聽到之後腦子裡頭反映出來的東西不太一樣?那要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不解決一下那就怎麼反反覆覆的話不都不對麼?我說的跟你們聽的,根本就是驢唇不對馬嘴,他就不配套啊!”
他說的這種可能性倒也的確存在,最後經過商量決定,由賀寧來充當那個模特。何志文向畫像師口頭描述賀寧的相貌,具體到對眉眼鼻口每一個細節的描述和表達,折騰了半天,畫像師根據何志文的描述畫出了張賀寧的畫像,拿過來同賀寧本人對比了一下,還真的是不太像,還好畫像師畢竟是經驗豐富的,這麼兩廂一對比,就大致明白了何志文對形容詞的表達和理解,他們又實驗著由何志文按照自己習慣使用的的形容詞來描述湯力的相貌,畫像師參照著對何志文措辭的理解去畫一幅畫像,這回倒是還不錯,畫出來的畫像和湯力本人的相貌已經很大程度上接近了,可以看出是同一個人,畫像師又揣摩了一番何志文的表達方式,大概心裡有了數,這一次又進行了畫像,總算是順利了很多,等到一版畫像畫出來,何志文還是又做出了幾個部位的小幅度調整,不過這一次排除了溝通上面的問題,何志文也稍微把心思放平了一些,不再亂著急了,畫出來的畫像結果自然也就理想了不少,何志文說這就是他當時隨手翻倪勝手機的時候看到那張合影當中女人的模樣,雖然他也不敢保證百分百還原,但也是**不離十的。
畫像總算是敲定下來,之後何志文就要被移交給其他部門處理他利用馴猴入室盜竊的事情,湯力押著何志文過去,賀寧就一個人先回了刑警隊,一回到辦公室,恰好方圓也在,看到賀寧回來了,方圓趕忙衝她勾勾手。
“怎麼了?我忙起來,你看不到我,甚是想念啊?”賀寧笑嘻嘻的湊上前去,同方圓開玩笑,一手搭在方圓的肩膀上,另一隻手的食指故作瀟灑情聖狀緩緩勾起方圓的下巴,“小妞兒,要不我替你家戴煦陪你一會兒?”
“去去去!你一天到晚就貧吧!”方圓毫不客氣的把她勾著自己下巴的手拍開,“我是沒想你,不過啊,有個人倒好像是挺想你的。”
“你千萬別跟我說是董偉斌?”賀寧下意識的翻了一個白眼兒,“他應該沒有那麼越挫越勇吧?畢竟我才剛剛讓他‘大出血’了這麼一會兒,以他的條件,估計也要‘貧血’一陣子,應該不會那麼不知死活的繼續出來蹦呀!”
“當然不是他了,他要敢直接找上我去當說客啊,你看我會不會跟他翻臉!我確實現在不怎麼富裕,但是想要收買我,那可是挺難的呢!”方圓一提起董偉斌來,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原本在學校那會兒她還以為董偉斌對賀寧是一心一意的,畢竟鍥而不捨的追求了賀寧那麼久,賀寧才終於點了頭,結果沒曾想這男人又想有個漂亮優秀的女朋友撐面子,又想找機會尋找到下一個能讓自己少奮鬥十幾二十年的跳板去攀高枝,所以現在“董師兄”這個尊稱自然也就跟著被省掉了。
“那是什麼人啊?小方圓,你就別賣關子啦!快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吧!我這一大天啊,又是人又是猴兒的,已經累得快要兩眼翻白直接昏過去了!你趕緊告訴我吧,到底除了你之外,還有誰這麼有品位的想我啊?”賀寧追問。
“就是之前來咱們這裡找過湯力的那個青梅竹馬,叫什麼來著,剛才她還跟我做了個挺麻煩的自我介紹,說的一套一套的,我跟她又不熟,就隨便聽聽,一轉頭就給忘了。”方圓說,“來了之後先說要找湯力,有急事兒,我說有急事兒我也無能為力,你們那邊的案子正在審訊呢,我也不能中途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