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她丈夫很多方面都挺有問題的,首先就是沒出息,不上進,一個男人,可以沒有外貌,但是不能沒有事業,或者說事業心,而且男人應該是一個家庭裡面的經濟支柱,俗話說的好,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人家女人跟著你過日子,你就有義務讓人家吃得好穿得好,過的舒舒服服的。結果祝盼香的丈夫根本就是一點打算都沒有的人,過了今天就不想明天,拈輕怕重,工作上面也不努力不上進,有些混吃等死的意思,生活上也是窩窩囊囊,對祝盼香關心不夠,所以祝盼香才會作為一個女人,一天到晚都特別的苦悶,覺得自己一點依靠和指望都沒有。”
“祝盼香對你說她丈夫對她不好麼?”賀寧問,雖然說通常來講,像自己的情【hx】人控訴自己的妻子多麼蠻不講理,對自己漠不關心,這是一些外【hx】遇男人常見的套路,但是誰也不確定女人在外【hx】遇時會不會也是同樣如此。
“那倒沒有,她說了,她丈夫對她在生活上面的照顧倒是沒有什麼態可挑剔的,但是她說那個男人對她的所謂好和照顧,說白了就有點像是蒙起了眼睛拉磨的驢一樣,直觀閉著眼一圈一圈的瞎走,到底為什麼要那麼做,根本不知道也沒想過,她還說她丈夫在和她結婚之前,就有過一段婚姻,對之前的老婆聽說也是特別好的,甚至比對她還好,所以她覺得她丈夫對她的照顧和好,根本就不值錢,一點兒也沒有辦法讓她覺得想要去珍惜什麼的。”**回答說。
祝盼香對**果然是不一樣的,賀寧在心裡衡量著,在外界她一直覺得麻經緯是自己人生當中的恥辱,所以能不提就不提,甚至還刻意的把自己給塑造成一種“偽單身貴族”的狀態,直接當麻經緯不存在,可是在面對**的時候,她卻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自己和麻經緯的相處模式,還有自己的那一肚子苦水都和盤托出,毫無保留,由此可見她對**的信任絕對是異乎於常人的。
這份超乎尋常的信任,自然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礎上,如果不是對一個人有著非常深厚的感情,任誰也不可能這麼的掏心掏肺,祝盼香這麼多年來,到底是不是有過曾經把自己和**的那一段感情真的放下的時候,恐怕除了她自己,誰也說不清楚,但是至少在兩個人的意外重逢之後,祝盼香對**的那份熱情恐怕不僅僅是死灰復燃,甚至還直接就回到了原本的那種程度吧。
祝盼香恨不得把自己裡裡外外所有的事情,事無鉅細的都向**做個交代,又向他傾訴自己婚姻的不幸與痛苦,這就足以見得她對**的眷戀和依賴,海域對往日的不能忘懷,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說她心裡面沒有一絲一毫想與**有個發展、有個結果的念頭,賀寧是不相信的,但是**口口聲聲說的不知情,這到底是真是假,也不好分辨,畢竟有這麼樣的一種想法,和會不會把自己內心當中剛剛萌生的想法直接說出來讓對方知道,這又是兩件事,祝盼香對於**已經有了妻女的事情是否有顧慮,到了現在誰也沒有辦法去考察,所以只好不做深究。
有一件事賀寧倒是敢於根據自己的感受去加以判斷,那就是祝盼香或許還像當年那樣的愛著**,但是**對待她,雖然有著舊情復燃的舉動,有著一些見不得光的非正常日愛日未關係,卻未必用了心,或許祝盼香對他而言,仍舊是那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補丁,因為拿捏得住,所以完全不認為會有什麼風險,可以做到一切盡在掌握。**的妻子因為他不顧家,所以對他有諸多的不滿,而根據訊息,他在他的岳父面前,也同樣是一副低姿態,這個男人在實際上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風光,所以看起來體體面面的背後,他自己有多少腹誹和不滿,他自己是很清楚的,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對他仰視、崇拜,不僅全盤欣賞,甚至可能還會把他丟擲的橄欖枝當做是莫大的幸福這樣一個女人,很顯然就會成為了他去在心靈上面尋找平衡的需要,而祝盼香恰好扮演著這樣的角色。
但是從另外的一個角度去看待,一個人,不要說是對於自己深愛的人了,這樣的程度對於**而言很顯然是太深了的,哪怕僅僅是對待一個自己付出了感情,並且與自己有著非比尋常的親密關係的人,真的能夠做到連名帶姓,這麼不加帶一絲感**彩的去直呼其名麼?**每一次說起“祝盼香”這三個字,都好像只是在談論一個與自己沒有一絲一毫關係的路人甲,語氣裡面的疏離和淡漠,是他故作神情的偽裝所掩蓋不住的。
“其實祝盼香挺不容易,但是也挺讓人敬佩的,”**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被賀寧給看透了,仍舊用充滿了同情的語氣不急不忙的敘述著,“她的丈夫不爭氣,她自己就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