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之險要,可以稱之為東大陸的重中之重,然天然的天險又讓此地充滿了神秘莫測的氣氛,縱是東大陸的鬼王先後幾次圍剿,都未能如願,好在此地的土匪未對東大陸造成什麼威脅,只是平常小小的打家劫舍,沒有其他的大惡,所以,幾次圍剿未果後,也就由得這裡的土匪在此稱王稱霸了。
三少來到了山上,最想知道兩位小姐關押在什麼地方,可是連著打探了三天,也沒個影子,連個女人的香味也沒聞到,這若大的山寨,就像一個迷宮一樣,連神識都無法查探清楚這裡的全貌。時間拖得越長,三少的心就越是擔心,進是進來了,但,兩位小姐到底在哪兒?難不成,真的是人間蒸發了?
這天三少正百無聊賴間,忽然狗剩前來找他,一見面,狗剩就迫切地道:“三哥,你是不是在賽家當過家僕?”
“就當了兩天,怎麼了?”三少不知道狗剩忽然問這個是什麼意思?難道和兩位小姐有關?
“那就成了,剛才大德哥和我說,抓來的那兩個小妞不但絕食而且把送飯的兄弟們全都打了出來,再這麼下去,這倆妞鐵定餓死,上頭正為這事著急呢,我想到你在賽家做過家僕,就來找你,這可是個好差事啊,辦得好了,指定高升!”狗剩一口氣急急將事情的大概情況說完,看來這事上面還真的急了。
“送飯?不……不……不……”三少將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不?三哥,可是我已經把你的情況報上去了啊,三哥,您這不是害我嗎?”狗剩一臉的沮喪,為了爭功,他已經將三少當過賽家家僕的事情告訴大德哥了,大德立馬提升他為一個小小的副頭,雖然副職的人遍地都是,但,好歹高升了,三少這要是不答應,那不就是把他往火坑裡推了?
“狗子啊,你想想,現在我已經加入了你們,那倆人要是知道了,還不把我的皮都扒了?”三少裝得很為難的樣子。
“三哥啊,您就別逗我了,您心裡的想法我雖猜測不透,但是,多少我算半個介紹人吧?您不定哪天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好歹還得在這裡繼續混下去呢,您就可憐可憐我,接下這活得了。”在狗剩再三哀求下,三少終於勉強答應下來。
不一會兒,三少拿著飯菜被人矇住眼睛七拐八拐地走了大半個時辰才終於來到一處場所,一路上,三少感覺自己一直是向著地下深處走著,用神識感覺周圍的情況,四壁竟然全被禁制所籠罩,難怪沒發現其中的蹊蹺。這一路上,也不知道換了幾回崗,變換了幾多口令,防守之嚴密實在令人驚歎,三少雖被矇住眼睛,但神識探測之下如同親眼所見一樣,不過,這兩位小姐被關押在此,也著實讓人可憐。
路終於走到頭了,三少眼前的蒙布被揭了下來,厚重的合金門被開啟,裡面就是賽玉和賽鳳兩位小姐的臨時關押場所了。
這些日子以來,賽玉和賽鳳一直被關押在這裡,不過,因為兩位小姐著實兇蠻,而且身份極為特殊,沒有人敢對她們不利。
越走近這兩位賽家昔日的高貴人物,三少就越覺得不好受,幾天不見。這倆丫頭著實瘦下去了不少,原來豐腴的臉蛋也凹了下去,消瘦的身影在昏暗的篝火下顯得瑟瑟發抖,尤其是賽鳳,胸部好像都小了,實在讓人可悲可嘆。
賽鳳聽見門口傳來的腳步聲,忍不住怒罵道:“滾,誰讓你進來的?你們竟敢打劫我們賽家,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是啊,我是活得不耐煩了,不過,見到兩位小姐安好,我頓時又燃起生活的勇氣了。”三少微笑道。
賽鳳和賽玉幾乎同時一陣輕輕顫抖,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緩緩轉過身來,卻見眼前立著的,可不就是那個無恥而又萬分討厭的人嗎?
“三少——”賽玉盯著他的眼眶此刻一紅,但卻緊緊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要不識姐姐在身旁,賽玉幾乎要撲過來了,那深情,就像一個怨婦般的飽含著千載幽怨。
此刻的賽鳳也是深情激動起來,但是她控制的很好,不一刻神情便慢慢的變淡,輕輕道:“你來幹什麼?看我笑話麼?看你的裝扮,你已經加入土匪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三少感覺眼前的賽玉似乎比之前成熟了不少,雖然臉上還有幾分稚氣,但感覺卻已經是一個真正地大姑娘了。
三少整了整身上的衣衫道:“不錯,我的確已經加入了土匪,此刻也正是從他們哪裡過來,知道兩位小姐在此,特意過來打個招呼。”
賽鳳哼了一聲道:“你到是好心啊,我哪裡當得起你這樣的大人物前來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