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眼睛盯著二小姐的臀部,故意將手互相拍了拍,“啪……啪……”刺耳的聲音讓二小姐如同驚弓之鳥般止不住全身顫抖。
“壞……”二小姐壞蛋兩個字還未出口,見到三少的手止不住地渾身顫抖,那個字終究沒敢叫出聲,生怕一說出口,屁股上又換來一頓巴掌。
“壞……人,你,你……”不知是懼是怕還是羞,二小姐實在張不開嘴。
“說!”三少板著臉可不管這些,這女人骨子裡相當可惡,不教訓一番恐怕對男人將是巨大的威脅,就當替她的老公提前教訓一下好了。
“嗚……嗚……”二小姐哭泣道:“我明白了,你……你別再打我了……。”
“說具體點,別模糊兩可的,你明白了什麼?”打鐵趁熱,悔人當明,現在不讓二小姐說出來,那她絕對還不會長記性。
“我,我錯在不該打你……”看著三少似乎要伸過來的手,二小姐“啊……”地一聲道:“我已經認錯了,你,你別打了……”
這丫頭還是不明白啊,要真向她說的這般簡單,三少根本就不在意,得罪二小姐肯定沒啥好果子吃,但,他現在大不了一走了之,鬼域哪裡沒有安身之所?何況,論起拷打犯人的經驗來,三少自認無人可比,尤其是心理戰,連誆帶詐,連蒙帶騙百試不爽。
“好像不止這些吧?還有呢……”說著話,大手已經靠近了二小姐火熱的臀部。
“我說……我說……我全說。”二小姐驚恐地在地上連連向前爬行了幾下,躲避三少那有如魔力的大手。
“我不該平日裡刁蠻成性,欺負其他下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二小姐終於意識到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
“就這些嗎?”三少才不相信她的話,人所犯下的錯,就像含水的海綿一樣,擠擠總是有的。
“我不應該欺負阿福讓他和狗打架……我不應該往阿嬌身上倒蜂蜜然後讓螞蟻咬她……我不應該因為一個茶杯碎了讓其他下人煽阿香的嘴巴……我不應該小時候偷母親的錢出去買糖吃……我不應該……”二小姐是真的懼怕三少了,將她現在到記事的時候所有的錯都招供了出來,一個堂堂賽府的二小姐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個可憐無比的小可憐蟲。
聽著二小姐的招供,三少沒想到不過是打了幾十下屁股而已,二小姐竟然這般膽小,會被嚇成這樣。
“罪過啊,罪過,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成心的。”三少心中暗暗叫道,這是磨滅了一個小丫頭心頭的人生啊,不知道她會不會就此垮下去。
二小姐講到最後,已經不再是招供了,而是在哭訴,更似在發洩心中的心火,一個嬌豔的小丫頭,本來應該是天真燦爛,浪漫純潔的個性,沒想到竟然變成了這樣一番模樣,雖然有些個性,但是卻以喪失了女孩子天生的嬌柔性格為代價,這丫頭身上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
看著不斷哭泣的二小姐,三少逐漸手足無措起來,小丫頭終於找到哭訴的物件,一發不可收拾,最後到弄得三少左右為難了。
看著二小姐悲痛欲絕的悽絕表情,聽著二小姐委婉傷心的訴說,三少也止不住地一陣悲慼,二小姐雖然生在富甲鬼域的賽府,可是誰能想到她心中的苦楚呢?賽府在鬼域的地位舉足輕重,但是,家大業大使得二小姐從小就得不到家庭的溫暖,一個人雖然自在,不愁吃喝,但是,感情方面卻是孤獨寂寞的緊,平時又想得多,使得她對人對事的態度不經意地走向極端。
三少不由自主地拉住二小姐的手,輕輕地安慰道:“二小姐,凡事都要想開點,向前看,海闊天空,向別人看,你可比別人強的多,比如我吧,我只是你家的一個僕人,你是二小姐,身份地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不知道別人的情況,三少只好那自己的處境來比喻。
二小姐喃喃自語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欺負別人。”二小姐與三少相處的久了,一天說的心理話,比和家人一輩子說的話還多,此刻二人相依相偎、互相安慰、互訴心腸,不由得與三少拉近了距離,連她此刻都不明白為何對這個欺負了她的壞坯子這般交談,這可是欺負了她的惡奴啊。
三少扶住二小姐的身子想讓其坐起說話,二小姐剛一坐下就覺得臀部一陣陣火辣辣的疼,“啊”地一聲跳了起來,用手撫摸著翹臀頓時想起剛才就是這個惡人對自己乾的事來,臉色立即變得通紅。
“怎麼了?二小姐?”三少聽道二小姐的痛叫不由得關心道。
“還不都是你這個壞蛋,欺負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