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起來瞪了他一眼,發覺這人正笑得異常歡快,不禁埋怨道:“你是不是骨子裡特別想做一個藝術家,但是一直無人欣賞你的戲劇才華,現在可算抓著一個我,要把我折磨死才肯收手。”
“怎麼這樣說,”阿仁委屈道:“人家這是要把自己的所有毫無保留地展示給老公你。”
“再噁心人老公要跟你離婚了,”我心裡暗暗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面對這些可怕的對話十分牛逼,說道:“你這就是閒的,也難怪,怎麼別的山頭鬼帝都有兩個,南邊就只有你一個人,肯定是你性格太差,沒人願意跟你搭。”
“老公你就算用言語拼命S我也是沒有用的哦,鬼帝的分轄是隨萬物產生靈識之初就誕生了,跟性格沒有關係的。”阿仁眨巴著眼睛說:“況且我曾經也是有搭檔的,不過後來我們分手了。”
“啊?”第一次聽說這件事的我不禁轉頭看他:“這個也可以分手?這不是初始設定麼,也能隨意更改?”
“不和他分手怎麼能遇到老公呢,過往的戀情都是如煙的浮雲吶。”阿仁笑嘻嘻地說
“你又在唬我了是吧,”我懷疑地看看他,試圖判斷出真話的段落。
“怎麼會,你問趙文和他們吶,”他想了一下又說:“嘖,不過年代久遠,他們估計也不大記得。”
“那……那人上哪去了?”我疑惑道,畢竟堂堂一個鬼帝也不是說辭職就能交班走人的存在啊
“分手了啊,散落天涯。”阿仁無所謂地聳聳肩,說:“老公你相信我,我們是不會有舊情復燃的機會的。”
“……那還真是可惜。”我不願意再理他,順著沙發靠背滑下來,玩起了遊戲機。
“初始設定又怎麼樣,還不是說改就改。”遊戲玩到投入的時候模糊聽見阿仁說了一句,片刻想不起來他接的是那一句話,轉眼便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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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又了無痕跡的日子又過了不少,一天我來到CP二樓的時候,發現辦公室裡站著兩個許久未見的人,說是許久未見不如說只見過一面,一黑一白兩個西裝青年站的筆直,十分岔眼,既熟悉又陌生。
“嗚哇!小黑小白!”我難以抑制激動的心情飛奔了過去
小白比當年那夜晚在巷子口鄙夷我衣衫不整的屍體時更加冷漠,只挑眉瞥了一眼問說:“你誰啊。”
小黑更是連頭也沒回,倒是正與他說話的榮同事發現了我,揮揮手叫道:“樂樂e~”他把那黑色的IPAD轉過來面向我,戳大上面一張照片說:“你看,this guy;他昨天死嘞!”
我有些疑惑他在描述一個生物死亡時的歡快語調,湊近了看看,那照片上是一個眼神陰翳面頰消瘦的大叔,旁邊備註了一些他的基本資訊,瀏覽一遍也找不出什麼熟悉的痕跡。“誰啊這是,我認識麼?”
“算是吧,”榮同事想了想說:“之前僱傭指示了幾批駭客and申哥的,就是他。”
“啥!?”我連忙奪過IPAD又仔細瞅了瞅,語氣中帶上了一絲憤憤不平:“就是他啊,害我住院半個月。”至今還要每天被以檢查身體之名輕薄,說什麼後遺症的潛伏期是五十年之類的鬼話,實在叫人難以信服。
小黑看了我一眼,用怎麼聽也有點嘲笑的語氣說:“哦……是你啊,那個以身擋炸彈的。”
“樂樂look,”榮同事不顧我的哀怨之情拉過我,劃了幾篇此人生平簡介給我看,一邊說:“this guy生前是共謀財團的一大player吶!難怪牛逼到連申哥都可以搞定。”
“共謀財團?那是啥?X檔案裡面那種神秘組織麼?”我好奇道
“how to say……you know所謂的人間財富分割詭計麼?百分之八十的財富掌握在twenty percent的人手裡。”
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
“而在這twenty percent的人裡面,同樣也是以這種二八開的比例在分割財富,而最後的這最精英的twenty percent,我們將他們統稱為共謀財團,這一群人的財權可以玩弄國家政治,買賣民主,壟斷資源,利用和左右上層建築結構來操縱全球經濟走勢,從而獲取巨大利益,是站在食物鏈最頂端的人類。”
感覺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陰謀論。
我想了想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