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了凜然秩序的進攻罷了,但此時此刻白刃戰的喪屍與我,有哪裡還有什麼秩序可言呢。
只怕就算斬殺了隱藏在其背後的喪屍之王,他們也不會絲毫為之所動了吧!既然他們已經看到甚至觸控了食物,就算沒有首領的控制喪屍的本性也會驅使它們,至死方休。他們,本就是無腦的生物,又哪裡會知道退卻一說呢!
現在的戰場太大了,根本容不得陳杰仔細去分辨那些是喪屍,那些是人類,所以為了儘可能的減少傷亡,陳杰必須以最有效率的方式來消滅它們。
所以,那些被自己誤殺的人,也只能算他們倒黴了吧!
衝上城牆的那些零散喪屍根本不能阻止陳杰他們的步伐,每每視野裡出現一隻喪屍時,就會有一名黑甲戰士立馬提速,寒光閃爍間,血光乍現,等那戰士再次回到隊伍裡,那落單的喪屍定然已身首異處。
一路疾奔,從城牆到當行進到炮火仍在轟炸地區,陳杰一個手勢,近六十人的作戰隊伍瞬間提速往兩邊散開,有序向著自己的目標衝去。
其實幾萬的喪屍中,能夠躲過炮群攻擊的喪屍並不是很多,加上城牆基地內軍民悍不畏死的防守,最後聚集在護城河前與城牆上的喪屍也就接近千隻,只是因為個體實力的極度差距與它們那層出不窮的變異能力,才導致了防守的崩潰,當然,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那籠罩這一片區域的大霧和那飛上天空實行生化空襲的紅色血翅喪屍。
楚陽作為此刻前線的最高指揮官,沒有因為陳杰衝入前線而有所畏退,他緊緊尾隨著陳杰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著白刃戰最為火熱的戰場前行。
面對陳杰這個變態,他既為其果斷殺戮而心驚,同時她心裡也越發的焦急,面對這樣一個不可戰勝的男人,以後的基地還會有自己有大伯說話的話語權嗎?
再說,從白刃戰至今,已經有了小半天的時間,慢慢的已經有不少被咬傷抓傷的戰士或平民出現了病變症狀。如果不能及時消滅這些正在肆掠中的喪屍及驅散周圍的大霧,等到那些受傷的人失去理智而變成喪屍,那基地就可以正式宣佈淪陷了。
可就這時,陳杰終於衝上了城牆的遍佈了紅色血翅喪屍,戰鬥最為火熱但又最為危險的那處哨塔,周圍屍山血海,寒風陣陣,他那被鮮血浸透的身影站在哨塔傲然而立,就似那嗜血屠夫巡視著自己的修羅屠場。重重的將手中龍鱗槍倒插在腳邊,陳杰雙手平舉胸前,一聲狂嘯驚天動地……
霎那間,天地風雲為之湧動,陳杰高大身軀此時仿若成了一個能吞噬萬物的黑洞般,籠罩著整個戰場的血霧快速向他平舉的雙手中匯聚。
楚陽震驚了,他從來沒想過一個人的實力竟能強大到如斯程度,這還是人力能所完成的麼?這已經不是人,是神了。
天地異象仍在繼續,從天空俯瞰,如今整個戰場的綠色霧氣正在以陳杰為中心快速聚攏,形成了一個順時針旋轉的漩渦,隨著陳杰所站立於這個漩渦中心,其手中的水球越聚越大,籠罩住整個戰場的綠色霧氣漸漸的淡了,直至那些隱藏在綠色霧氣深處的喪屍一一暴露在人們的視線之下,此時的龍嘯聲、劉煒等人就像是上了發條的殺戮機器,兩兩一組以極快的速度剿滅那些顯露出身形的喪屍。
可就在此時,異變突生,那些變異了的喪屍似乎知道了陳杰就是化解這濃霧的罪魁禍首,竟不約而同的往那哨塔撲去,天上飛的,地上跑的,一時之間陳杰所立的那座屍山之上黑影閃動,厲嘯連連。
這一刻,楚陽突然感覺,自己這一輩子還從沒有如此為一個人的安危擔心過,那道身影代表著整個基地的希望,可他真的能從那數百喪屍手中活下來嗎?
望著那些向自己疾速撲來的喪屍,黑巾下陳杰嘴角不屑的往上翹了翹,原本他還以為在這綠色霧氣中應該會有一隻變異首領,可沒想他清空了整個虛無區域也沒見一隻超過二級的喪屍,也許是被炸…彈炸死了吧!陳杰只能如是安慰著自己。
“初入天階,就讓你們這些不長眼的小嘍嘍來見識一下我陳杰的厲害吧!”陳杰突然仰天大笑,平舉在身前的雙手陡然合攏,只見他身前聚集的那血紅色水球驟然炸開,一股至寒的寒流以他為中心猛的向四周擴散,那鋪天蓋地向他撲來的喪屍,受到血水的衝擊,身體猛地一頓,再次看向它們時已然成了一具具血紅色的冰雕,那長著肉翼的變異喪屍更是直接從半空中墜下,“鐺”的一聲,撞在地面之上,摔得粉碎……粉碎……
(作為蟻族,回家有多無奈,只有自己心裡知道:父母的面子、鄉親的厚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