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饒了草民的家人和孩子!”不等寧如森三人開口,假的楚謨遠猛然上前撲倒在地拼命嗑頭,他每說一字,寧如森父子三人的臉色便慘白一分,而幾個王爺也明白過來,看著他們父子三人的眼神便不由憎惡起來。
明帝看了看楚謨遠,方一揮手:“你這刁民既是被逼無奈,就將你所有知道的從實招來,若你所說屬實,朕倒可以網開一面放過你的家人。”
那假的楚謨遠聽了心頭一喜,顧不得寧如森陰森而又不無威脅的眼光,一手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略顯清瘦的臉,他道:“皇上,王爺,草民本是寧家的護衛,三天前,三公子寧雷派人抓了草民的夫人及孩子,吩咐草民要假扮王爺您,還說草民若是不依他的命令列事,草民的夫人和孩子就會……草民被逼無奈,只能答應,還望皇上和王爺開恩,放過草民的家人!”
明帝聽了便冷眼瞧著面色慘白的寧如森,寧如森原本還在心裡思索著要如何辯解才能將今日這一切圓說過去,冷不妨皇上那森冷的眼光望過來,他嚇得心頭一震,皇上眼眸之中的森然蕭殺,他看得分明,今日這一切,無論他怎麼辯解,皇上都不可能相信的,寧家,是真的要滅亡了!
“來人,傳朕旨意,寧家以上犯下謀害楚王,罪不可赦,誅九族!”明帝揮手,高公公立刻上前將寫好的聖旨呈上龍案,明帝拿出玉璽,鮮紅的硃砂傾刻印上黃綢。
寧如森身子猛然一倒,悔急攻心之下他吐出一口鮮血,誅九族!竟然是誅九族!在他倒下去之前,他腦海中只無比絕望的回想著這一句!
見他倒地,寧風和寧雷正想撲上去,卻被身邊湧過來的皇宮侍衛給死死押住,寧雷正想反抗,楚謨遠右手一彈,一股疾如閃電般的玄氣擊來,寧雷閃避不及張口吐出鮮血,湧上來的侍衛將三人用鐵鏈鎖上拖著三人就退出了乾清宮。
明帝將蓋上了玉璽的聖旨往楚輕歌手上一塞,一臉笑意的看著小丫頭道:“長樂,這次抄家就由你去吧,寧家的家財既然原本就是你的,由你去抄,最合適不過。”
楚輕歌知道明帝這般送人情給自己無非是想自已替他在師姐面前說好話,因此也就毫不猶豫的接過來,不要白不要,再說了,她還得幫他打下天聖國呢,這寧家的家財,就算是自己替他打下天聖國的報酬好了!
皇上和小長樂郡主這一番舉動落入幾個王爺的眼中,說不出的匪夷所思。
看皇上這意思,寧家的家財是要全部給這小丫頭而不是充入國庫的,這小丫頭除了是三皇兄女兒的身份之外,還有什麼值得皇上這麼看重的地方?
幾個王爺雖然滿心猜疑,卻聰明的都沒有開聲,今日一事,他們若再不明白也太小看他們了,寧家佈局想要謀害三皇兄不成反被三皇兄引入陷阱,落實了謀害當朝王爺的罪名因此而被誅九族。只是,由皇上剛剛對長樂小郡主所說的話來猜想的話,寧家是因為得罪了長樂郡主才會有今天這一步的,不知道長樂小郡主和寧家究竟有什麼恩怨,竟要誅寧家九族才能平息?
不說幾個王爺在心中暗自揣測和打量楚輕歌,楚輕歌已然拉著楚謨遠的手看著明帝道:“皇帝叔叔,歌兒就先去抄寧家了,皇后娘娘那邊,歌兒回頭再說。”
明帝聽了點頭,想到什麼又道:“長樂,皇叔聽說你和烈焰軍打了個賭,為何昨天……”
楚輕歌不以為意的聳肩,道:“皇帝叔叔放心,等歌兒抄完寧家就去完成賭約。”那些個散漫無性的地痞流氓,還是先晾一晾他們,不給他們點顏色,他們還真把自個當蔥了!
從皇宮出來坐上王府的馬車之後,楚謨遠方看著小丫頭,眉目之間俱是擔憂:“歌兒,你確定沒問題嗎?”
雖然他明確知道小丫頭現在已然晉階為魔階九重,可是,她要一人之力面對五萬烈焰軍,哪怕那些人不足為懼,這五萬的人數也不得不讓他擔憂。
楚輕歌點頭:“父王,相信歌兒,不會讓父王失望的!”
楚謨遠點頭,忽又想到什麼,從空間鐲子將那隻似狸非狸似狐非狐的嘰嘰揪出來,道:“歌兒,這小東西是西漢皇室送來的禮物,焰龍說和你有點淵源,父王就拿了過來,你看看,有印象沒?”
嘰嘰被揪出來時兩隻爪子還死死抱著那個金光閃閃的寶石籠子不放,被揪出來手,籠子也一併出來,小傢伙還在呼呼大睡,被揪出了空間籠子也不自知,小鼻孔兀自一呼一呼的看上去好不可愛。
楚輕歌看著不過楚謨遠巴掌大小的小東西兩隻爪子死死抱著個金光閃閃鑲滿寶石的籠子,四腳朝天的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