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頭部還是維持原樣,原來就是怕眼睛被攻擊到了。
“喂,剛才用弓箭吊我上來的徐夢一,徐大師……”郎樂樂找到了逃生的方法,她不再害怕了,他向著瀟瀮旁邊的徐夢一喊話。
“什麼事?”徐夢一面對危險時,他早就拉好了他的連弩弓箭,正睜一隻眼睛,閉一眼睛地掃瞄著飛天鱷魚的眼睛。
他不比你沒見過世面的郎樂樂同學強嗎?人家早就知道該怎麼樣獵殺鱷魚了,還用得著你來教麼?
郎樂樂一看人家這架式,好傢伙,那黑乎乎的箭孔,正在跟蹤不停晃動的鱷魚眼睛。
她總算想明白了,人家是鏢師哦,走南闖北,經驗豐富。
不是自己這個黃‘毛’小丫頭所能比擬的,還是乖乖地躲到他身後去保險。
“呵呵,我是想看看你這個駑箭,好好玩哦。”郎樂樂嬌笑著,跑到徐夢一身邊了,然後躲到他背後,再伸手脖子往他肩膀上靠。
徐夢一哪知道這傻丫頭是想“大樹底下好乘涼”?找靠山來了呢?
他將弓拉得滿滿的,只待瞄準了,十發羽箭連發,決不手軟。
“現在不能給你看。”
他時刻準備著,眼睛不離鱷魚左右,緊緊盯著它的方位,不容片刻的疏漏。
“不看就不看。”
郎樂樂又不是蠻不講理之人,她躲在能者身後,她也知道,這也並不是萬無一失啊。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之事。
這條鱷魚王,都變異成了飛天鱷魚了,還不知道它的眼睛會不會也變異成了金子眼珠呢?
暈倒,如果真的像它全身這麼閃光,還真說不定是金屬所變了,那就是機器鱷魚了,變異得太不像話了,哈哈哈……
嗯,那就不是變異,應該叫變態了。
這裡的八個人。八個形態,不同的是每個人都祭起了自己的武器。
郎樂樂也不甘落後,她躲是躲。那是佔據有利地形,是為了更好的殲滅敵人。對不對?
當然,她的手裡,金箍‘棒’不離手,而她唯一知道的是,可以變為簪子‘插’在頭髮上當裝飾物之外,金箍‘棒’的偉大功能,就一無所知了。
為什麼小泥巴能夠將之玩得出神入化,而在她的手裡就是一根破銅爛鐵了呢?
不該這樣呀。
“變手槍。”她突然對著金箍‘棒’發出指令。金箍‘棒’依然還只是一根棍子,沒什麼變化。
她不甘心,手指著金箍‘棒’,再次命令道:“變炸彈。”
金箍‘棒’還是金箍‘棒’,一點變化都沒有。
“別發神經病了,快來幫我提桶。”郎樂樂正玩得開心,猛然被李洋洋一拍肩膀,赫然嚇了一大跳。
“提桶幹什麼?”郎樂樂乖乖地提起了桶,卻不大明白,他有何用意。
李洋洋像看怪物似的看了她一眼。粗聲粗氣地說道:“提桶玩,可以嗎?”
“打戰時期,你要我提桶玩?”郎樂樂受刺‘激’了。她正在練習“變幻術”來著,你卻要她提桶玩,這不是瞎耽誤她功夫麼?
郎樂樂發火了,將水桶往地面一頓,又祭起了金箍‘棒’,單手結印,又要喊出變化什麼武器了。
“笨死你了,你不要靈異果了嗎?”
李洋洋又拍了下她的後腦勺,指著手裡的套馬杆。問道:“你以為我吃多了沒事幹,扛著套馬杆當鍛鍊身體?”
“啊?不是為了鍛鍊身體呀?”郎樂樂‘摸’‘摸’被拍的後腦勺。無辜地問道。
“鍛鍊你個頭。”李洋洋很是無奈地告誡她:“快看看,學著點啊……”
“哦。好吧。”郎樂樂就先眨了眨捷地落實到了李洋洋的套馬杆上了。
只見他的頭往車窗外低下,套馬杆摔了出去,哇,不是吧?他該不會以套馬杆為平衡點,降落到靈樹上採靈異果嗎?
將郎樂樂嚇得個半死。
“別跳……”善良的郎樂樂同學這聲驚呼,將所有人的緊張情緒一掃而空,全都指著她“哈哈”大笑。
還是顏墨蘇好心,向她解釋道:“套馬杆,顧名思義,就是套東西所用,在這裡,當然他是套靈異果所用嘛。”
“啊?套靈異果?”郎樂樂‘摸’著頭皮,那樣子真是萌萌噠,該吃‘藥’了。
瀟瀮沒敢笑,他橫著眼睛看著郎樂樂,埋怨道:“樂樂同學,戰爭時期,請保持高度警惕,別打擾……嗚,快,‘射’……”他還想繼續訓斥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