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對待學習的決心,活到老,學到老,是我們對待學習的目標,人這一生,唯有不斷學習,不斷進步,才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高風離又是一副聖人導師的姿態,對著所有人講著,彷彿以身作則,言傳身教,其實他今年也只有十八歲而已,比這群人也大不了多少。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主公,您真的可以作為我們的老師了!”
這時,清遠小沙彌就站起身來,對著高風離深深地鞠了一躬,顯然這跟師禮差不多。
“哪裡哪裡,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冰,水為之,而寒於水,君子性非異也,善假於物也,他日你與我共訪名川大山,拜求得道高人,我敢料定,將來你之成就,必定不在我之下!”
高風離目光堅定地望著清遠,以前他倒還沒有發現,清涼寺中有這樣的人才,這個清遠簡直就是天生修佛悟道的材料,他日必定會成一代佛學大師。
“主公,您過獎了,就算小僧我將來有所成就,也是在您的引導啟迪之下,才能發揮我的所長,不然的話,恐怕在那隧道之中,我們這群人早都成了枯骨一堆了!”
清遠又是一拜,此話一出,令高風離宛如驚如天人一般,覺得這個清遠簡直就是個人精,不僅這麼有慧根,而且這麼會說話,為人處事,樣樣不落。
“嗯,好吧,三人行,必有我師,我不得不說,在你的身上,我也學了很多東西,只不過我經歷了殺父之仇,醒悟之後,才換回了師父的垂青,將衣缽傳授於我,所以只能說,我比你的際遇好而已……”
高風離更是坦誠相待,因為剩下的這八個人當中,全都是最為忠心於他的心腹,所以倒也是無話不說,言下之意,就是除了際遇比清遠好一點,其他方面,他也沒有強過清遠的地方。
“這可能真的就是佛法中所說的‘一切皆有定數’吧……”
清遠撂下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自顧自地坐了下來,開始參悟起了中的經文。
慧能聽著這兩人的對話,一愣一愣的,然後把一塊烤饅頭塞進嘴裡,若有所思,就細細地品味了起來……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大早,高風離覺得半邊身子都麻了,這也難怪,這是在荒郊野嶺,野風徐徐,怪受罪的,不過為了不牽連山崗下村莊的老百姓,也不能前去借宿,這樣做也是值得的。
“哎呦,我的腿凍麻了……”
“我的胳膊也麻了……”
“我的嘴都凍歪了……”
眾人一一嘆了起來,不停地活動著自己的身體。
“大家活動熱了,自然就好了,昨天晚上就這麼將就過去了,今天再趕上一天的路,等出了慶陽縣的地盤,我們再搶劫一兩家為富不仁的大戶,今天晚上就可以住店了。”
高風離不說則已,一說就說到了點子上。
不過,對於搶劫一兩家為富不仁的大戶,眾人倒是沒有非議,因為這也可以算是替天行道,劫富濟貧,鋤強扶弱了。
於是,眾人穿好了新偷來的衣服,帶好帽子,遮住光頭,在慧能和高風離的帶領之下,急匆匆地向前趕路而去。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漫步從頭越,長路連天無盡頭,人生無悔無停留……
大路朝天,各走半邊,話雖這麼說,但真正走在大路之上,看見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是讓高風離感觸良多。
衣衫襤褸,扶老攜幼,踉蹌前行,步伐沉重,成群成堆的老百姓向西湧來,倒像是難民一般,而高風離一群人則是向東走去,正好見證了這群人中發生的悲慘一幕。
“阿奶……阿奶……”
突然之間,只見一個皮包骨頭的老婦人倒了下去,面色黑黃,口角乾裂,那小孫兒跪在老婦人的面前,使勁地搖著她的身體,哭喊著,大叫著。
“快,把我們昨晚剩下的水還有乾糧拿出來喂她!”
高風離趕忙命令道,清遠就掏出了水壺和一塊乾糧來,掰開了老婦人的嘴巴,往裡面慢慢灌水。
路上其他的行人看見這番情景,不但沒有上前幫忙,反而繞道快行,唯恐躲之不及似得。
等到兩三口清水下肚,不一會兒,那老婦人便悠悠轉醒,聞到饅頭的香味,奪了過來,狼吞虎嚥。
一整塊饅頭被她吃完,老婦人的臉上也有紅潤的顏色,這才抱著他的小孫兒,打量起了周圍的人,她也知道,是這群精壯的男人救了自己。
“老婦叩謝幾位救命恩人!”
接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