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再拿那些守衛們做實驗了,要做就拿我做,反正他們也不清楚師爺的位置。”紀武對嚴雅喝斥道。
而此時,那些在嚴諾指示下,搜查整個城主府的嚴家守衛匆匆地趕到嚴諾身邊,隨後附在嚴諾耳邊嘀咕幾句,頓時間,嚴諾的臉色更加的難看。沒有遲疑,嚴諾立即走到嚴雅面前,對嚴雅輕聲說道:“城主府內不見郝師爺的下落。”
“嗯?”嚴雅非常疑惑地看著嚴諾,繼而臉色又變的緊張,“難道是離開城主府去搬救兵了?”
“加快速度,我們時間不多!”嚴諾吩咐道。
“嗯!”嚴雅對嚴諾點了點頭,繼而猛地回頭,笑嘻嘻地看向紀武,說道,“既然你這麼喜歡替那些守衛擋災,那我就大發慈悲地滿足你。反正貼加官,也不會在你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傷害,到時候就可以對外宣佈,紀武城主病死,即可。”
“你們要弄,就弄我。城主,又豈是你們能夠褻瀆的?”五人中僅剩的最後一位守衛,大聲地對嚴雅喝斥道。
“哎,紀武看守衛死已經看習慣了,我們現在換換,讓你看著紀武死,怎樣?我對你是不是恩寵有佳啊?當然,你如果感恩戴德的話,就告訴我師爺到底藏在何處?說不定我會留你的性命,不過,也可以留紀武的性命。怎麼樣?”嚴雅邊笑邊說道。
說歸說,嚴雅刑罰的材料已經全部備齊,一疊的桑皮紙,一壺燒刀子,從外觀看上去,絕對比麻繩要高大上的多。
“我、我不清楚師爺的下落。”守衛無奈地說道,因為他真的不知道。
聞言,嚴雅臉色一沉,“動手!”
貼加官,實際上就是悶斃,屬於帝國內部最痛苦的刑罰,首先刑職員將預備好的桑皮紙揭起一張,蓋在紀武的臉上,然後將早已含在嘴裡的一口燒刀子,對著桑皮紙使勁一噴,激起陣陣細霧,桑皮紙接觸到潮氣立時發軟,死死地貼服在紀武的臉上。
桑皮紙在紀武的呼吸間一起一伏,而紀武也頓時感覺到呼吸的困難,就像是千萬只乾癟的貓爪子使勁地塞進氣管裡,難受至極。
化北城內,紀烽就像是鬼魅般閃入城門,根本沒有給那些盤點的守衛任何詢問的機會,整個人飛似的衝向城主府。
“哥,等我,一定要等我啊!”
紀烽邊飛奔邊祈禱著,可心裡卻隱隱出現了痛,心頭的不詳之感愈發地變大。以至於腳下的步子再度加快。
城主府內。
噗!
第二張桑皮紙被貼在了紀武的臉上,痛苦更盛,可手腳都被嚴廣給控制著,縱然想拼死掙扎,可惜竟是無能為力。
嚴雅制止了刑職員繼續貼第三張桑皮紙,轉臉問向那兩眼雙淌的守衛,“怎麼樣?你還是不清楚師爺的下落嗎?”
“不要,不要再貼了!”守衛痛苦地搖著頭。
“繼續貼!”見守衛不願意說話,嚴雅再次下了死命令,“哼。看你們到底是不是就這麼的不怕死。”
“我知道,我知道師爺的下落。”守衛見刑職員準備貼第三張桑皮紙的時候,大聲喊道。
“說!”
“你們放了城主,我就告訴你們。”守衛想救紀武。
“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權利,快說!不說,你們的城主將永遠地離開你們。”嚴雅惡狠狠地對城主府守衛說道。
“我、我……”守衛吱吱唔唔。
“繼續貼!”
第三張桑皮紙被蓋在了紀武臉色,正當刑職員準備噴出燒刀子的時候,整個城主府的大門,在一聲巨響後。支離破碎。
轟!
巨大沖擊力嚇住了在場所有的人,自然那口燒刀子也順理成章地被刑職員嚥下了肚子,隨後眼神便看到一身穿山水袍的年輕男子緩緩地邁入城主府,寶劍拖在身後。發出刺耳的響聲。
他便是紀烽。
當紀烽注意到紀武的臉上被貼著桑皮紙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發狂的獅子,子母劍橫掃四方,劍氣直接劃破虛空。
咻!
噗嗤!
刑職員的頭應聲而落。就像西瓜似的滾在地上,眼睛瞪的很大,至死。他似乎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死的。
“是你?”
嚴雅認識紀烽的臉,當初在珍衣坊門前出現過,也非常詭異的在珍衣坊一層有規律地亂轉,當夜珍衣坊便失了火,“封公子,也對城主有興趣?”
“我對你的命,比較有興趣!”紀烽毫不客氣地冷冷說道,隨後更是劍氣縱橫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