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族人臉sè蒼白。
而紀鳴傑和紀烽自然是首當其衝。
只不過紀烽的傷勢要比紀鳴傑輕些,所以紀烽只是呼吸稍稍急促些,而紀鳴傑直接揪住胸口的衣服,面露痛苦神sè,整張臉透著死人的蒼白。
“咳咳……”大長老沉咳幾聲,隨後箭步上前,攔在紀皓與紀鳴傑中間,言道,“族長,您是幾個意思?”
“說,這劍痕八舞到底誰教你的?我可不記得我收了你這個徒弟。”紀皓的聲音冰冷而又洪亮,在原靈的催發之下,宛若驚雷在每個人耳邊炸響。
“族長,你單問鳴傑,似乎有失公平。能夠施展出劍痕八舞的,可不僅僅只是鳴傑。”大長老瞬間便將矛頭指向紀烽。
剛剛的情況誰都看清楚了,紀烽在紀鳴傑施展劍痕八舞的同時,竟然也施展出來了,而且更加詭異神秘的是,他還化成了紀鳴傑。
“稍後我會責問紀烽的,現在他先說。”紀皓冷冷地說道,不過也稍稍地收斂了些氣勢。
“為了彰顯出族長您鐵面無私的個xing,我覺得還是從紀烽開始問,會比較好。”二長老也緩緩從高臺上走下來,邊走邊得意地看著紀皓。
“問我就問我。”紀烽最看不慣長老們的德行,找盡機會地來嘲諷父親和自己。
紀烽能不明白長老們的想法?
此次成年禮,紀烽表現出的成績,直接威脅到長老們本身的利益,倘若讓紀烽得到冠軍,不僅下一任的族長會是紀烽,就連原玄靈蟲也是紀烽的。
這對長老們來說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所以他們必須要將紀烽打壓下來,只是沒想到會如此容易。
原先大長老還擔心要為紀鳴傑偷學劍痕八舞的事情多費口舌,沒想到紀烽竟然也施展出來。簡單想想,紀烽怎麼有資格學會劍痕八舞呢?那他背後之人,肯定就是紀皓。
只要死咬著這點,不但可以保住紀鳴傑,而且還能一舉讓紀皓的名聲掃地,那時他還有臉面管理紀家嗎?
明白長老們的意圖,紀烽面帶微笑地朝著紀皓走去,接著彎身行禮,說道:“父親,請責問!”
“烽兒……”紀皓驚訝地看著紀烽,當看到紀烽肯定的眼神時,又恢復原本冷厲的姿態,擺出族長架子,朗聲問道,“你是如何偷學劍痕八舞的?”
“當然是背後有人唄!”二長老說話的時候,眼神瞥向紀皓,那得意的模樣,真的欠抽。
“二長老,說的不錯!我的背後的確有人。”紀烽眼看著二長老的臉sè愈加燦爛,就連大長老也微微彎起嘴角,整個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然後淡淡地說道,“我背後之人,便是紀鳴傑。”
“你胡說!”紀鳴傑頓時咆哮道,而二長老和大長老的臉sè瞬間難看至極,接著紀鳴傑繼續嚷道,“我怎麼可能教你劍痕八舞?”
二長老的嘴角抽了抽,嚴肅地問道:“你這是誣告!按照族規,你是要接受鞭刑之苦。族長,您說呢?”
“二長老,怎麼就肯定我是誣告呢?難道你對紀鳴傑的事情,一清二楚?”紀烽的話讓二長老臉sè愈發的難看,一旦將他與紀鳴傑扯上關係,如果不能減免紀鳴傑的罪,就連他也得被牽連。
“我…我…當然不知道。”二長老有些結巴地對紀烽說道,然後眼神瞥向一旁臉sèyin沉的大長老。
“好了!都別說了!”紀皓怒聲喝止注了二長老的說話,接著對紀烽關懷地說道,“烽兒,二長老所言不錯,你若不能給出證明,那便是誣告。”
紀烽隨後從袖帶內拿出那面破損的銅鏡,盯著銅鏡,紀鳴傑頓時瞪大了雙眼,接著紀烽笑道:“看來你還沒有忘記這面銅鏡啊!”
“沒錯!這是我送你的銅鏡,沒想到你還把這個垃圾當成寶物!”紀鳴傑有些忍俊不禁。
“承認就好!”隨後紀烽將那面破損的銅鏡舉起來給在場所有人看,大家也都記得,當時紀鳴傑還指望透過銅鏡好好地嘲諷一下紀烽呢,可惜的是,紀烽沒讓紀鳴傑嘲諷到。
紀烽望著其他人的眼神,稍稍揚起嘴角,淡淡地說道:“其他人也記得!這面銅鏡確實是紀鳴傑贈送給我,只是它並非紀鳴傑口裡的垃圾,因為這裡面存在著一個武靈。”
此話一出,頓時掀起軒然大波。
整個訓練場先是死一般的沉寂,隨後又爆發出cháo水般的議論聲,誰能想到那看似地攤貨的東西里藏著寶貝呢?
紀鳴傑震驚之後,自然是打心底裡不相信,能夠儲存在銅鏡內的武靈,想必是某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