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滿成熟的誘人胴體,不斷的扭曲搖擺,柔嫩的大腿也向兩旁大肆擴張,影響所及致使那鮮嫩溼滑的密穴,也完全清楚的顯現出來。
閔柔面目的表情更是變化多端,忽而咬牙切齒,忽而含情脈脈;忽而欲情難禁,忽而含羞帶怯。她一會像貞節貴婦,一會像淫娃蕩婦;一會如深閨處女,一會又如青樓豔妓。石中玉馳騁在她身上,就如同與各個不同型別的女子,分別交歡取樂一般,情趣變幻多端,簡直使他樂不可支。
石中玉見閔柔高潮不斷,呻吟連連,雪白的身軀上香汗、淫水、精液混成一片,面部表情也迷罔恍惚,顯然進入極樂境界時間過長,如再持續刺激,恐對身體不利,此外自己也已疲累。於是猛烈抽插一陣,第五度的將精液射入閔柔花心後,便摟抱著閔柔歇息小憩。
石中玉醒來,只覺口乾舌燥,冰寒澈骨;見閔柔仍沉睡未醒,但身體蜷曲緊縮,顯然睡夢中亦感寒冷。他抱起閔柔奔至溫泉處進入泉中,只覺周身立刻溫暖起來,閔柔此時也醒了過來。她藥力未消幻象又生,但見一張牙舞爪的怪獸向自己撲來,不禁驚惶失色;繼而怪獸抱住她欲行強暴,她全身癱軟無力反抗,竟然讓怪獸得逞。怪異的是她不但沒有厭惡的感覺,反倒對於怪獸的侵犯,感覺格外的舒服與刺激,從而也給予熱烈的回應。
石中玉抱著極度歡愉後昏睡的閔柔,走進禪房,將她放置床上。閔柔經過溫泉浸泡的身體,白裡透紅嬌嫩無比,石中玉看得心癢難耐,但實已無力再戰。無奈之下只得手口並用在閔柔身上大肆輕薄。閔柔的腳趾、小腿、大腿、豐臀、柔乳,到處沾洩上他的口水,那柔嫩的陰戶,幾乎給他舔的脫了層皮。
閔柔再次醒來,藥力已消,但覺全身痠軟,尤其下體更是紅腫漲痛。她不禁想起昨晚一連串的怪夢,感覺上是那麼真實,但情節卻又荒誕不經。她搖醒石中玉問到:“玉兒,昨晚你可聽見什麼動靜?娘可曾說什麼夢話?”但見石中玉迷迷糊糊的答道:“什麼動靜?什麼夢話?我不知道哇!”閔柔心想:“這五通廟邪的很,還是及早離開為妙。”便招呼石中玉道:“玉兒,收拾一下,咱們回家找你爹吧!”
閔柔、石中玉二人回返玄素莊的行程,竟出乎意料的平順,一路之上毫無阻攔,順順當當就回到了莊中。焦急憂慮的石清,乍見二人平安歸來,不禁欣喜若狂,三人互道別後情事皆不勝唏噓。
石清笑逐顏開的道:“聽說長樂幫主石破天已復行視事,可玉兒卻好端端就在眼前,也不知他們攪什麼鬼?不過,不論他們有何詭計,我們一家卻總算團圓了。”說罷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回到家中的閔柔,雖感受家人團聚的溫馨,但內心深處卻總覺有股說不出的陰霾。五通廟內的怪異遭遇,疑幻似真,感覺上是那麼樣真實;但詢問同在廟內的石中玉,他卻一臉茫然毫無所知。
然而自己身體的感受卻是千真萬確毫無疑問;下體疼痛腫脹持續了兩三天,更是最佳的證明。她直覺感到,自己確是遭到淫神五通,粗暴怪異的侵襲。對於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她雖為武學高手,但亦如村夫愚婦一般,深覺惶惑驚恐。
閔柔作夢的次數增多了,夢境中千篇一律,總是充滿淫穢色慾。五通在夢中仍幻化成不同形象,與她交歡淫樂;那種愉悅舒適的強烈感受,使她下體盡溼;快感在夢醒後,竟然依舊持續在她敏感的身體內蔓延。淫夢喚醒閔柔內心深處潛藏的慾念,也促使她成熟的身體,愈益需要異性的撫慰。
大凡武學高手,均視禁慾為修養心性的重要課題,石清也不例外。他自十年前即與閔柔分房而居,因此嬌妻心理與身體上的微妙轉變,他根本是懵然不知。
石中玉這幾天可真是度日如年,石清為他訂下嚴厲的生活規範;早起由石清親自授武習藝,午後則請莊內與他年齡相仿的兩名秀才陪伴,研讀四書五經,晚間石清更親自查考一日所學。如此不過三、四日,石中玉已是焦頭爛額,生趣全無,真想一頭撞死,倒免了這些苦刑。至於他原先預計姦淫閔柔的如意算盤,如今則是束之高閣,根本無緣實施。
這日石清考查所學,將他嚴詞訓斥一番,氣沖沖的離去;石中玉滿懷委屈的欲去找閔柔訴苦,他進入閔柔屋內立覺溫暖如春;只見床邊暖爐火勢熊熊,大浴盆內熱氣騰騰,顯然閔柔正要沐浴。他心中一動伏身鑽入床下,不一會功夫聽到一陣腳步聲,閔柔已進入室內。
他大氣也不敢透,靜靜的由床單下向上窺視。只見閔柔褪下衣裙,露出潔白柔嫩的肌膚,由於角度的關係,他只能看見閔柔腰際以下的裸露部分,但饒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