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夫婦帶著石中玉策馬急奔,欲待返回玄素莊;但沿途不斷有雪山派及長樂幫派人阻截,夫婦二人功力雖高,但一面拒敵,一面又要保護石中玉,不免有左右支絀,力不從心之苦。如此奔波數日,三人均覺疲憊不堪,於是便尋一僻靜客棧,稍事休息。
夫婦二人計議,為防萬一,決不可讓石中玉獨處,必須要有一人陪同愛子同宿。這石中玉從小便狡獪過人,他心想:“父親一向嚴厲,此番犯下大錯,定然嚴加責備;母親向來和藹慈愛,定然不予深究……”思慮至此便故意說道:“孩兒年紀已大,和娘睡怕不方便;今晚就和爹爹一塊睡吧!”嘴裡說著,眼中卻露出一副可憐懼怕的神情,痴痴的望著閔柔。
閔柔本是慈母心腸,數年中風霜江湖,一直沒得到兒子的訊息,此刻乍見愛子,恨不得將他摟在懷裡,好好的疼他他一番,便是有天大的過錯,在慈母心中也早就都原諒了。當下便微笑道:“我是你親生的娘,自幼也不知給你換過多少尿布,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這些天你爹也累壞了,就讓他好生歇息吧!”
石中玉躺臥床上輾轉難眠,他自當上長樂幫主後,可說是呼風喚雨,縱情淫樂;這幾天和石清夫婦在一塊,亡命奔波,實是苦不堪言。雖說爹孃疼愛關懷,但一想到日後回到玄素莊,那種單調無聊的日子,他不禁有股想偷溜回長樂幫的衝動。只是爹孃保護周嚴,看管甚緊,就是想溜,也苦無機會。
閔柔靜臥良久,只覺周身難過,無法入眠,方想起這幾日奔波惡鬥,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潔,又素以美色馳名武林,本來就喜愛打扮,人近中年對容止修飾更加註重,當下便喚店家端來熱水,以便沐浴淨身。她走近床邊見石中玉已然熟睡,便捻小油燈,輕手輕腳的褪下衣衫,開始洗滌身體。卻不知赤裸的胴體,沐浴的妙姿,已清楚詳盡的,落入孽子石中玉貪婪的眼中。
佯睡的石中玉本想待閔柔熟睡後,伺機溜回長樂幫,誰知閔柔好潔,三更半夜竟然還沐浴淨身,他只好繼續裝睡,趁便也偷窺閔柔嬌美的赤裸身軀。誰知一看之下,頓時將他想要偷溜的心意完全打消,代之而起的竟是充滿淫穢色慾的邪惡想法……
原來閔柔雖已入中年,但實際上也不過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顛峰狀態,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加之她常年練武,全身肌膚曲線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挪的特殊風味。
只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櫻紅的乳頭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伏身之際,芳草悽悽的桃源洞口,緊夾著的那條鮮嫩肉縫,就象個水蜜桃般的蠱惑媚人。
石中玉生性狡黠,心智早熟;自投身長樂幫後,更是強暴姦淫樣樣都來,雖然才只十五歲的小小年紀,但壞在他手中的婦女已不下百人。他食髓知味後,凡是稍有姿色的婦女落入他眼中,他心中自然而然的,便開始想象姦淫該婦女的滋味,並且千方百計的設法達成心願。如今閔柔豐潤美好的裸身盡入眼中,怎不叫他神魂顛倒、慾火焚身?他心中不由想到:“孃的身體真是曼妙迷人,如果能和她……”
閔柔浴罷全身舒暢,進入被中只覺愛子緊貼身旁,心中不禁無限安慰;她連日奔波,幾番惡戰,實是疲憊不堪,如今心情放鬆,一會功夫便酣然進入夢鄉。
石中玉此時卻是邪念不斷慾火正熾;閔柔浴後的身體,飄散出陣陣幽香,鑽入他的鼻端,閔柔嬌美的裸身形象,在他腦中亦是記憶猶新,兩種因素一湊,激得他血脈賁張,真想一翻身就壓在親孃身上,當場就姦淫了她,但他思前想後,終究還是不敢冒然行事。
熊熊慾火難熬,他不禁大著膽,輕輕的將手伸進閔柔�屈的雙腿之間,雖然隔著棉褲,但仍能感受到閔柔大腿的柔軟嫩滑;他停了一會見閔柔沒什麼反應,便緩緩的將手移至閔柔的陰戶部位,輕巧的揉了起來。敏感部位的觸控,使得閔柔作了一個美好的春夢,夢中夫婿正溫柔的挑逗著她隱密的地帶,她只覺心頭盪漾,忍不住就翻過身摟抱住夫婿。
閔柔突然轉身摟抱,石中玉不禁大吃一驚,但是見閔柔雙眼依然緊閉,顯然仍在睡夢之中,便大著膽將手由閔柔的褲腰處伸了進去,撫摸那滑溜棉軟的豐聳香臀。他御女無數,手段高強,手掌撫摸之際,手指卻沿著股溝上下游移輕柔彈挑,閔柔在夢中只覺夫婿今個手段不同,在在均搔到癢處,不禁發出愉悅呻吟,柔軟的雙手也伸入夫婿衣內,撫摸他結實的胸膛。
閔柔熱乎乎的小手又綿又軟,在她溫柔的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