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我手下里雖沒有人的劍術及得上你,但好手如雲,對付孤身一人的大元首總有方法,何況他目下身受重傷,能逃到哪裡去了?”一邊說,眼中的神色愈轉冰冷,我知道只要說錯一句話,便是中毒身亡的局面,事實上我是直到她將尾指按在我頸側處,才發覺她的陰謀毒計,剛才的說法只是心理攻勢,使她不能在氣勢上將我壓倒。
我嘆息道:“你犯了幾點錯誤,首先大元首的傷勢並非你想象中那麼嚴重,我的魔女刃只刺進了他身體內兩寸,並未能傷到他的心臟。”這倒是實話。
麗清郡主眼中閃動著清明銳利的神光,道:“但他會因游泳逃走和奔衝而大量失血。”
我緊接著道:“但他也比常人強壯百倍。”
麗清郡主皺眉道:“若他傷勢不重,為何不回來重整軍隊?”
我迅速答道:“首先他看出你和黑寡婦都有叛變之心,所以要等待至較佳狀態時,他才會出來收拾你們,而更重要的是他懼怕我,更正確點是他懼怕我所代表的東西,那在神秘廢墟里的‘異物’。”
麗清郡主眼中閃過對大元首的驚懼,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大元首對付叛徒的殘酷手段。
我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步步進迫道:“假若我死了,大元首將沒有了最大的心理障礙,而你和長期生活在他淫威下的將領們,在他面前將會不戰自潰,年後果你也可以想象,我可以站起來嗎?”
麗清郡主默默盯著我。
我緩緩從她的溫熱裡退了出來。
她眼神連續數變,一忽兒溫柔無限,一忽兒冰冷無情,按在我頸側的尾指一點也沒有放鬆。
這是最關鍵的時刻。
我慢慢離開她的身體。
麗清郡主嘆了口氣,放下可致我於死的手,淚水從眼角溢位。
她坐起來,握住軟垂著的肉棒,細細地摩挲著,將粉臉依偎在上面,然後象在智慧宮中一般,用唇舌清理肉棒上殘留的混合液。一切都象從前一樣,只有滴落在肉棒和地毯上的淚水告訴我這可能是我們最後在一起獲得快樂。
我也不知是甚麼滋味。
她站起身來,將戴在尾指的毒假指甲脫下棄掉,柔順地拿起我的衣服,為我穿上,輕輕道:“蘭特!假設我懷了你的孩子,你會怎樣待我?”
這豈是個易答的問題。
我將魔女刃重掛背上,道:“你為他取蚌好的名字吧!”
麗清郡主咬牙切齒地道:“蘭特我會愛你,但也會恨你。”
看著她美麗的胴體重裡在粉紅的長袍裡,天地立時失去了點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