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瑞安,”拉米烏斯說。他以前從沒有真正碰上這些實彈,但是在他的生涯中卻已成百次地做過這種演習。“讓他知道他先找到我們。”
“你帶有假目標嗎?”曼庫索問。
“有四個,在魚雷室,在前面——但是我們沒有魚雷兵。”
兩位艇長都顯得很冷靜,瑞安愁眉苦臉地看著,內心怕得要死。兩個人誰也不願在對方面前示弱。但是他倆就是這麼訓練過來的。
“艦長,”瓊斯叫道,“兩枚魚雷,恆方位3…2…0——剛剛開始活動起來。再說一遍,魚雷現在已活動起來——其***!聲音象是48,艦長,好象是馬克48魚雷。”
拉米烏斯正等著這個情況。“對,我們五年前偷了你們的魚雷聲納,但沒偷到你們的魚雷發動機。布加耶夫!”
在聲納室裡,布加耶夫一聽到發射了魚雷就加大了音響干擾。現在他正細心地給干擾脈衝定時,同朝這邊來的魚雷脈衝一致起來。脈衝撥成了同樣的載波頻率和脈衝重複頻率。必須定得非常準,發出稍微有點失真的回波訊號,他就可以製造出假目標。不是很多,也不是很遠,就那麼幾個,在附近。這樣,他就可以使發動攻擊的A級潛艇上的射擊控制員辨不清目標了。他一邊玩味著美國香姻,一邊小心地用拇指按著觸發器裝置的開關。
“科諾瓦洛夫”號潛艇
“***!他在干擾我們。”執勤准尉注意到有新的脈衝,情緒開始上來了。真正目標的脈衝正在消失,現在旁邊又有兩個新的脈衝,一個在北,近一點,另一個在南,遠一些。“艦長,目標正在使用蘇聯的干擾裝置。”
“瞧,對吧!”圖波列夫對政委說。“現在可要留神。”他對副艦長下令。
”紅十月”號潛艇
“瑞安,水平舵全力向上。”拉米烏斯大叫道。
“全力向上。”瑞安用肚子使勁頂著橫舵柄,拼命往回拉,希望拉米烏斯看到他在玩兒命地幹。
“瓊斯,告訴我們時間和距離。”
“是。”干擾在主示波器上顯示了一幅聲納圖象。“兩枚魚雷,方位3…2…O。距離至1號魚雷是2;000碼,2號是2;300碼——我知道了1號的俯角!1號稍微向下,先生。”布加耶夫或許根本不傻,瓊斯想,但是他們要對付兩枚魚雷……
“步魚”號潛艇
“步魚”號艦長怒火中燒。***,交戰原則搞得他真***一籌莫展。除非,或許——
“聲納室,朝那婊子養的發脈衝訊號!用最大功率,沖垮那個王八蛋!”
“步魚”號bQQ…5型聲納裝置發出定時的能量攻擊波,正面向A級潛艇衝打。“步魚”號不能射擊,但是俄國人不一定知道,也許這種衝打可以干擾他們的尋的聲納。
“紅十月”號潛艇
“現在隨時——有一枚魚雷已經咬住我們了,先生,但不知是哪一枚。”瓊斯將耳機從一邊耳朵上摘下來,正準備把另一邊也取下來。一枚魚雷的制導聲納正在追蹤他們。真糟糕,如果這些魚雷同馬克48一樣……瓊斯太清楚了,這些玩意兒幾乎是百發百中。他聽到推進器多普勒聲納的變位,隨即在“紅十月”號下面掠過。“有一枚未中,先生。1號在我們下面過去了。2號正朝這邊來了,脈衝訊號的間隔越來越短了。”他伸過手去拍拍布加耶夫的肩。可能他真是俄國人說的是個艇上的天才。
“科諾瓦洛夫”號潛艇
第二枚馬克C魚雷以41節的速度劈水向前竄行。這使魚雷接近目標時的速度為55節左右。制導和決斷系統迴路非常複雜。蘇聯人沒法模擬美國馬克48的計算機尋的系統,他們就讓魚雷的尋的聲納透過絕緣線向發射艦艇報回。副艇長可以選擇制導魚雷的聲納資料,這些資料可以來自潛艇的聲納系統,也可以來自魚雷本身。第一枚魚雷上了干擾對魚雷聲納頻率複製的重影的當。副艇長對第二枚則用了低頻率艇首聲納。他現在知道了,第一枚太低未命中,這意味著目標是中脈衝。執勤准尉迅速改變頻率,使聲納影象空白了幾秒鐘,然後才將干擾方式改變過來。副艦長冷靜而熟練地指揮第二枚魚雷選擇中心光點,對準目標衝去。
500磅的彈頭一下撞擊在目標中間偏後的地方,就是控制室的前面一點。一毫秒之後爆炸了起來。
“紅十月”號潛艇
爆炸威力一下子把瑞安摔出了椅子,頭撞到了甲板上。他失去了知覺,不一會就醒了過來,四周漆黑,耳朵直響。這一聲爆炸,把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