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忘海的舌尖熟練的探入花椰的口中,在她口中游走,不放過一個角落。花椰早已被三個人調教出來的吻技自然也不差,只是這男人是自己的父親——雖然“父親”在她眼中只是一個身份編號,她微微掙扎。龍忘海卻已開始解她的腰帶,十年的寂寞到一朝重逢已令他急不可耐。花椰掙扎的更兇,龍忘海喘息,攬著她的腰撫她的臉頰:“鈴依……你對我已經全然無情了麼?”
花椰頓覺不忍,不再反抗。龍忘海將她攬到床邊,扯脫她的衣物,令她赤裸。他很是愛憐的撫摸著她身體從脖頸、胸部、腰、臀部一直到大腿的每一寸肌膚。放下床緯,龍忘海俯身與花椰再度唇舌相纏,那吻順著她的臉頰、她的脖頸一路滑至她的胸部的圓潤,細細眷吻至她的蕾尖。他的手也不閒著,指尖伸縮,分開她的陰瓣,觸動她的陰私之處,就似她肚中之蟲,只有稍有不適,他立即便知,或放鬆力道,或加快速度,直至手指的力度和速度都恰到好處,令她喘息,迅速潮溼。花椰不禁將雙腿並緊,卻被他輕撫著大腿內側的肌膚,輕輕分開。花椰清楚的感覺身體變的飢渴,她挺直了身體,感覺那根肉棒的端頭,慢慢滑動在自己的小縫隙上。她唇瓣半啟,似在誘他親吻,龍忘海不負她的誘惑,與她深吻。在他的舌滑入她口中的一瞬間,他的肉棒也長驅直入,深深插入她體內,在她體內潮溼之處停頓。
龍忘海停了下來,他感覺在自己插進去的一瞬間,身下的可人兒似乎有些害怕的縮了一縮。為了放鬆她的神經,他不急著抽動那棒,只咬著她的蕾尖,舌尖不停的舔吮,那麻癢的感覺令花椰歡喜。她終於放鬆,龍忘海也開始抽動自己的肉棒,先是慢慢的拔出少許,再慢慢的深探。花椰喘息,伸手摟住他的背,龍忘海便開始慢慢加快速度,在花椰的體內攪動人類最原始的瘋狂。花椰纖腰柔軟異常,她的雙腿勾盤起來,夾在龍忘海的腰間,隨著他的推縱或收緊或放鬆,竟配合的天衣無縫,龍忘海也不禁呻吟,低鳴好似負傷的野獸。
花椰也呻吟,她從未有過如此感覺,在龍忘海深插的每一次,那快感都令自己渾身發麻,她恐懼,卻又無可逃避,甚至於在每一次快感之中,都渴望著他下一插能快些到來。她緊摟著龍忘海的背,令他緊緊壓在自己身上,他的肉棒快速進出自己的身體,快樂的幾乎要哭。龍忘海的動作越來越快,低鳴之聲也越來越大,花椰憑經驗,知道他就快射了,她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哪知龍忘海的動作卻又慢了下來,又恢復了一貫的頻率,花椰只覺心中居然暗暗驚喜,她再度放鬆身體,仔細體驗那永無止境的快意浪潮。
直到龍忘海不住的喃喃道:“我去了……我要去了哦!”花椰呻吟道:“嗯……來罷……”龍忘海聽到她允了,才加快頻率至極快,兩人皆低吟,龍忘海直插到她最深處,激射而出。
花椰能感覺他在自己身體裡噴濺著液體,感覺很奇妙,她居然覺得心理有種強烈的滿足感。龍忘海慢慢自她體內退出,又喝了酒又做了愛,似乎累的不行,身體一側歪躺在床的裡側,頭一沾枕便呼呼大睡。花椰則側過身,用力倦起,手按著自己的小腹,輕輕揉動。
還從未有人如此溫柔的對待過自己,這還是頭一次,她體驗到了真正的性愛和高潮。她終於明白為甚麼那麼多人喜歡做愛,這感覺太美妙了。她休息了半晌,感覺自己體內他射入的液體似乎全流在了床單上,急忙起身,用之前燒的熱水擺了毛巾,擦了自己和龍忘海的身體。她想換張床單,卻無奈龍忘海睡的太沉,睡的沉的人身體很重,她挪不動他的身子,只得拿張單子掩了,扯過被子將他蓋嚴。看著龍忘海熟睡的臉,花椰想著剛剛的所經歷的美妙如天堂一般的感覺,輕輕用手指滑過他的唇角。
“鈴依!……別走……”如條件反射般,龍忘海突然出聲,接著喃喃幾聲,又睡死過去。
對呢……他所戀慕的是自己的母親鈴依。花椰起身,穿起衣服,卻有一根頭繩被龍忘海的身體壓住了拿不出來,她試了幾次,只得放棄,拿起那根損壞的竹笛反身離去。
回到“怡雲閣”天色已經黑了,不過對於“怡雲閣”裡的姐妹們而言,這才是開始工作的時間。張淡香已經向門口張望了數次,見花椰回來,急忙拉過一旁低聲問:“怎樣?”
花椰道:“回姑娘,龍先生似喝多了酒,睡著了。”這確是實話。
張淡香很是心急,花椰又道:“姑娘不急,奴婢明日再去便去。”張淡香點頭,道:“只聽說那龍忘海很有些讀書人的酸腐之氣,只怕不肯輕易做哩。”說著上下打量花椰一番,貼近她耳朵低聲道:“必要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