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椰未滿足,但自己只是個婢子,主子說餓了,她就得先緊著主子的慾望從事。她剛要拔出還插在身上的蘿蔔,張淡香卻嗔道:“別拿出來,就這樣用口餵我。”
花椰應了,很是困難的夾著走到桌前,端過豆腐腦,走回張淡香處,輕輕將一口豆腐腦含在口中,口唇相就,與張淡香親吻。
張淡香一邊與她親吻,一邊伸手撫弄著那根蘿蔔,惹的花椰喘息。慢慢吃完了整碗,便又躺在床上,命花椰像前一晚那樣愛撫自己。花椰褪了她的衣服,手口並用,從自己身下拔出那蘿蔔,復伸向張淡香身子。卻不敢似她待自己這般只搔弄她,令她難受,而是竭盡全力深入又淺出,服侍的張淡香又哭又叫,直到她洩了。
待張淡香倦成一團縮在床裡,花椰為她更換被褥,打水淨身。過得半晌,張淡香才似乎又活了過來,粉面含春,一開口便又是:“你若是男人……我必嫁你。這輩子……誰也不要,我只要你,椰子。”
花椰不答,為她拆洗被褥。看來這樣不行,被褥很快就沒得換了。不然做一些比如尿布墊子之類的東西?張淡香卻突然趴在床上道:“你拿回來的那個箱子,裝的是甚麼?”
花椰道:“是‘袁記’的老闆死前交給我的,我要轉交給他兒子。”
張淡香嘆息道:“是袁老伯?你說他今天死了?”
花椰點頭,淡然道:“就在奴婢面前。”
張淡香嘖嘖道:“怪可惜的,他家的泡菜比別家好吃太多。”說罷休息片刻,卻又想起,道:“你說他就死在你面前?”花椰點頭,張淡香訝異道:“那……他是怎樣死的?”
花椰淡然道:“奴婢說了,怕姑娘不信。”張淡香笑道:“說來就是,你是我的好椰子,我甚麼都信。”
花椰淡然道:“他是老死的。”
張淡香睜大眼,還道自己沒聽清,又問:“甚麼?”花椰重複道:“他是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