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有各人喜好是了。”
浩民打斷兩位女仕的話題∶“我吃飽了,所謂飽暖思┅┅大家明白啦!”
兩個美女即時白了他一眼,剛相識的惠蘭更面紅起來,浩民見狀大笑了幾聲才叫夥計結賬。
這間只屬城中的二流酒店,房間倒亦清潔整齊,床單更非那種令人一見便想起醫院病床的慘白色,浩民頗為滿意,他知道妙瑩剛才給家賢操過後並未有機會清洗,便提議先一同洗澡,妙瑩早已覺著下體一片黏黏的頗難受,聞言首先贊成並開始跟浩民一起脫衣服,待他倆回覆原始狀態時,才發現惠蘭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們,妙瑩奇怪地問她∶“蘭蘭甚麼的啦?是不是怕醜啦?”
惠蘭期期艾艾地說∶“我┅我只是來看你們幹吧!我又沒說過會參加┅┅”妙瑩沒好氣地說∶“沒有人要逼人幹甚麼,但我們又不是收入場費作真人表演的,妹妹你總不成真的坐著作觀眾啊?一起洗個澡也不會得了你甚麼好處吧!我們都給你看了,你也不好意思嘛!”
惠蘭一時間說她不過,便半推半就地給妙瑩脫光了並拉進浴室去。
這家酒店並非專供人來做那種事,所以浴缸只是一般大小,三個人擠了進去便難免碰在一起,妙瑩見惠蘭老是左閃右避的,便問她∶“蘭蘭,你不會仍是處女吧?”
惠蘭眼中閃過一絲哀傷的神色道∶“我十四歲那年有個一個男朋友,第一次給他干時痛得我死去活來,以後再和他好過兩次,也是毫無快感,每次他射了後我也要繼續手淫才有高潮,他見我如此便跟我分手了,剛才在酒廊我看見你享受的樣子,也是出於好奇才跟了你們來┅┅”妙瑩見她說著時已目泛淚光,心中不忍,便向浩民說∶“蘭蘭這麼可憐,我們今晚便讓她嘗一嘗真正的樂趣,唔┅┅這裡地方不夠,大家快些洗吧!”
三人於是快快地洗乾淨便離開浴室回到房中去。
回到床上,妙瑩見到惠蘭仍是十分不安,她說∶“或許這對一個剛相識的朋友來說會有些過份,但蘭蘭你信任我們一敞好嗎?”
惠蘭倒沒有太大考慮便點了點頭,妙瑩於是先從手袋裡取出一條絲巾,她把絲巾圍著惠蘭眼部縛好,惠蘭看不見東西便真的有些擔心起來,但妙瑩要做的並非只是這樣,她把兩個枕頭的套子褪了出來,她把其中一個拋了給浩民並用眼神示意惠蘭的足踝,浩民會意地把惠蘭雙足並隴地縛在一起,同時妙瑩已把她雙手提高如法泡製。
兩人看著這動人的傑作,一具散發著無限青春氣息的少女裸體,雙手伸直向上被縛,令人迷醉的腋下光脫脫地襯托著一雙三十三寸左右的奶子,嶺上雙梅是淡肉色的兩點,幾乎細不可見,白嫩的面板更顯出下體處不算多毛但非常齊整的三角地帶,中間更可隱約看到鮮嫩的肉縫,一雙粗幼適中的美腿連著被縛的足踝,雙腳更是浩民欣賞的重點,他最喜歡瘦起來又不露骨的美足,而惠蘭的腳跟及腳掌邊緣更透著微弱的血色,性感修長的腳趾就更不必說了。
浩民及妙瑩一時間被這美麗的景像吸引得呆了,更甚者是這近乎完美的胴體正因主人的不安而輕輕在抖顫著,妙瑩首先回過神來,她示意浩民一起把惠蘭抬到小茶桌上,小茶桌的高度令惠蘭大約跟他們下身平排,但她的頭部及大腿以下之處則空懸桌外,惠蘭這時真的有點驚怕起來了,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又令她感到刺激不已,她感到有兩條溼滑的舌頭分別在她手指尖和腳趾尖處舔起來,房間中除了她之外便只有浩民及妙瑩這一男一女,如此說來即是其中一條舌頭是屬於妙瑩的,惠蘭從沒想過跟女孩子幹那回事,可是此時此刻亦不容她多想,因為不論是手指或是腳趾,那兩條舌頭並沒有放過任何一寸肌膚,特別是腳上傳來新鮮刺激的快感是她從來沒有想像過的,想起以前給那混蛋男朋友半強姦式的操穴時,不要說腳趾,就是乳房他也只是隨隨便便馬馬虎虎的摸幾把便算,那像現在這樣,單是玩弄自已雙足那人把兩隻腳趾公一起含入口中吸啜所帶來的快感已令她呻吟起上來。
漸漸惠蘭己放鬆了緊張的神經,首次得嘗性愛樂趣的她禁不住開始浪叫∶“唔┅┅啜我的腳趾呀┅┅爽死人家了┅┅原來可以┅這般舒服┅┅我愛死了┅┅嘻嘻┅┅作甚麼┅┅嘻┅┅舔人家腋底┅┅很酸┅┅不要啊┅┅咬┅┅”妙瑩見弄得她夠了,便轉過去吻在惠蘭小嘴上,兩條香舌立時交纏在一起,妙瑩也趁機會摸上了她一雙奶子,不過妙瑩卻不像一般的只是按著她乳房揉搓,她一雙手不停在惠蘭頸部至盤骨兩側之間來回輕撫,經過乳房時便肉緊地託著肉球擠了擠,跟著手心又會輕輕擦過兩顆比黃豆還小的乳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