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瑩自從結識了浩民和那雙孿生姐妹花之後,隅爾便會細想有關道德的問題,在浩民的事件中她可以藉口是因為雪兒的關係,所以才放過了浩民,但她又會問自已,就算她壓根兒和浩民家人沒有絲毫瓜葛,難道便可以狠下心腸把浩民送去坐牢,把婷婷姐妹送去孤兒院嗎?這不是說妙瑩贊同浩民他們所做的一切,但她懷疑的是,在那特殊的情況下,究竟是否還存在任何客觀的對錯,當然有人可以理直氣壯的去指責浩民是利用了心智未成熟的女孩子來滿足自已的獸慾,但妙瑩卻想,婷婷兩姐妹雖然只是剛滿十五歲,但所經歷的事已令她們的思想十分成熟,再者,這個社會難道可以為她們提供一條更好的出路嗎?妙瑩想得頭都大了,便決定不再想那麼多,她只希望莫再遇上這類過案便是了,可惜事與願違,妙瑩不用等多久又要再為這問題傷神了。
這天下課後妙瑩在社工室接見了一位女同學,吳寶珊今年十四歲,中三甲班,她是主動約見妙瑩的,寶珊坐下後仍表現十分不安,妙瑩為了使她放鬆點,便先跟她閒談了一些學校的趣事,寶珊安頓下來後妙瑩便問她究竟有甚麼疑難解決不了,寶珊先問妙瑩是否她所說的一切都會保密,經過妙瑩再三保證之後,寶珊才開始說出一件關於她的倫常醜聞∶話說兩個月前的一天,寶珊下課後如常一樣回到家中,她的家庭就總共三個人,爸爸,十五歲的姐姐寶音,在另一所中學就讀中四,母親在十一年前因肝病去世,她兩姐妹一直由爸爸照顧至今,爸爸在母親死後盡力寄情工作,往往在辦工室工作至深夜才回家,就是最早那天都非八、九時不會回來,所以晚飯大多是她們姐妹倆自已吃。
那天寶珊返家,照常地先回房中更換衣服,怎料推開房門後入目的是同房的姐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只見寶音下身已近赤裸,內褲被掛在左腳大腿,她的一雙手正在拼命地揉搓著下體,寶珊見她一臉迷醉享受的神情,連有人入到房間都沒察覺,寶珊尷尬地呆立在房門口,離開又不是,跟姐姐打招呼又不是,她也大約猜到姐姐正在自瀆,自己亦曾在洗澡時試過,只是第一次觸控到自己兩片陰唇頂端那顆小豆豆時,突然而來全身像觸電的感覺嚇得她不敢再試。
在寶珊正進退兩難之際,姐姐終於醒覺到有人在旁,她驚惶地坐起身來,當她看見是寶珊時,一方便放下心來,另一方面卻感到羞愧萬分,寶珊看見姐姐的表情亦明白了幾分,她先過去坐在姐姐身旁,然後安慰她說∶“姐,這都是很正常的事呀!學校性教育也有教我們啦!不用這樣嘛!”
寶音卻仍不能釋懷,她道∶“羞死人啦!又不是你給我看到,你當然說沒甚麼大不了吧!”
寶珊見姐姐如此介懷,便無可奈何地說∶“可是我又不懂,如果我懂的話也不介意給你看。”
寶音驚訝地望著妹妹說∶“你說你給我看著也不緊要┅┅”寶珊也知自己說錯了話,但話已出口,唯有硬著頭皮說∶“我是說如果我懂,但人家不懂嘛!”
怎知寶音介面道∶“我可以教你嘛!”
寶珊這才知自己把事情越弄越糟,正在盤算怎樣拒絕時,姐姐已說∶“原來你只是騙我,我早知道你不會這麼大方的了!”
寶珊很害怕這會影響到姐妹間的感情,唯有連忙道∶“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我真的很害怕嘛!”
姐姐聽見立現笑容道∶“傻女來的,姐又不是外人,又不會傷害你的,而且姐又是女孩子,有甚麼好怕的!”
寶珊終於被姐姐軟硬兼施地說服了,寶音知道妹妹已屈服,便叫她先躺下來,她教寶珊脫掉內褲,然後用手指在自已的陰唇上來去,可惜寶音自己亦只是剛懂得手淫不久,連玩自己時都未試過有高潮,又如何擔任寶珊的導師呢?她只懂叫妹妹在陰唇上猛搓,寶珊感到爽是爽了,但總是不上不下,越弄身體就越渴求更多的快感,但弄了五分鐘,手也倦了,陰唇也差點發痛起來,無助地便向姐姐望去,但寶音根本不知道如何幫助她,只懂叫她繼續別放棄,就在姐妹倆進退維谷的時候,房門方向傳來了爸爸的聲音∶“音兒你這樣教妹妹是不成的!”
兩姐妹魂飛魄散地望向房門,只見爸爸在看著她們搖頭嘆息,寶珊立即坐起身來並用校服裙掩蓋溼淋淋的下體,寶音更誤會爸爸是怪責她引誘妹妹作這種事,爸爸還沒說下去,她的淚水已奪眶而出。
爸爸一邊行過來床緣坐下一邊說∶“唉┅┅都是你們媽媽去得早,爸爸又只懂工作賺錢,疏於照顧你兩姐姐,不知道你倆都長大了,會對性方便好奇和有需要┅┅唉┅┅是爸爸不好┅┅”寶音見爸爸如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