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而是跑到方便停產的站臺附近等著。天氣有點昏沉,依然悶熱,路邊的樹葉只有在車駛過時,才意思地擺弄幾個樹葉。輕吸一口氣,都能感覺氣息的熱度。
婁洋來的很快,抬眼掃了下前方的小區,替葉楓開啟了車門。
葉楓道謝。車內冷氣打的很足,一進來,葉楓就感到渾身的毛孔瞬地都戰慄了。
“嫌涼嗎?”婁洋問道,一貫的斯文溫雅。離婚,對於他來講,似乎就是輕輕拍去衣衫上不小心沾到的一絲塵埃,看不出有任何影響。
“還好。”她抱緊雙臂,笑了笑,“我們現在去哪?”
婁洋看看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長地抬了抬眉毛,“小葉,你有沒感慨下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是啊!”葉楓很同意這個觀點,“早知道婁晴是你的妹妹,當初幹嗎還一輪輪的闖關,直接找你走後門算了。”
“現在走也不遲呀,你想要什麼?”
“現在就請婁臺把車開快點吧,說實話,我可真餓。在接到你電話前,我剛起床。”
“哦,這個要求可是很一般,行!”婁洋腳下一壓油門,車換了條道,一下子超過了前面行駛的幾輛車。“世界雖然說是很小,可達的時候也是無邊無際,有的人就隔了一條街,卻一輩子都不認識,我想人與人之間還是有緣分一說,小葉,你認為呢?”
“婁臺高見!”葉楓撇嘴,笑得淺淺的,一隻手緊緊抓住車門的把手,車剛剛一個急剎車,掀動了她的胃,她居然暈車了,心裡面像拍江道海似地。
幸好餐廳不遠,但推開車門時,她的臉都沒有血色了。站在餐廳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感覺緩過來一點。、
這是一家西餐廳,名字叫紅酒坊,裡面空間大的優點出人意料,硬木桌椅,坐著說不上舒服,但是氣氛很熱鬧。餐點是純粹的德國風味食品,進餐的人中外各半。婁晴已經到了,一身舒適的休閒裝,正在研究選單。
“哥,我是你妹妹,葉楓是你職員,都不是能搞曖昧的物件,你和我們吃飯很美趣的,你……另外約別人去,好不好?”與葉楓打過招呼,不等婁洋坐下,婁晴發了話。
婁洋哭笑不得,“難道出來吃飯就得搞曖昧?你不能這樣過河拆橋吧!”
“北京的橋都是文物,我可不敢拆。事實是,我們兩個女人想說悄悄話,給我們一個空間行不?”
婁洋無奈,聳聳肩,“算了,我還是回電臺吃工作餐去了。不過,婁晴,你可欠著我一餐。”
“記下吧,我會還。哥,謝啦!”婁晴的性子很直率,俏皮地對著樓臺揚揚手。
“我也想要一個哥哥了。”這兩天,看到夏奕陽對盈月的關愛和疼惜,現在,又看到婁洋對婁晴的寵溺,葉楓也不禁心生感慨。
“你沒有嗎?”婁晴向服務生抬手,徵求了葉楓的意見,點了蘑菇小牛排、慕尼黑香腸、沙拉還有啤酒。
“我是獨生女。”葉楓放鬆的倚在椅背上。
菜上的很快,分量也很足,啤酒泡沫細膩,帶著清香。
婁晴眨眨眼,調侃地說道:“夏奕陽不是你的情哥哥嗎?”
葉楓臉騰地紅如熟透的番茄,佯裝切著餐盤裡的牛排,只是握著刀的手總像是找不到著力點。
婁晴大笑,抬壁越過餐桌,放到她手上,“葉楓,我聽一樹說你和夏奕陽在交往,我真替你高興。春節的時候,我在愛丁堡遇到你,我們也只是隨意聊著,聊到了夏奕陽,你也不說你們認識。回國後,我把這事就扔在腦後。直到一樹他們到愛丁堡做節目,我突然想起我在愛丁堡還有一個朋友,讓他替我去看看你,一樹問你叫什麼名字,我說了,一樹叫道,你怎麼到現在才說,然後匆匆掛了電話。沒想到,你就是夏奕陽等了六年的人。你是因為他才回國的,對嗎?”
她顫顫地抬起眼睫,“我一直都很想回國,只是需要某種力量推我一下,我才有回來的勇氣。”
婁晴揪揪鼻子,“講的真深奧,不過,你回來肯定是對的。你看,現在有情人終成眷屬,多幸福啊!”
她輕抿了一口啤酒,合上眼,微微彎起嘴角,像是自嘲。
吃完飯,婁晴也不肯放她回去,拖著葉楓又去足摩房按摩腳,“做導遊的是沒了一雙眼睛,哭了一雙腳,每次帶團回國,我都要到這兒好好地按摩。”婁晴吧葉楓帶到自己常來的一家按摩房,印度風情的裝設,燈光暗暗的,異域風味的音樂輕輕柔柔地飄蕩在室內。
“我怕這個。”葉楓環顧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