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閉上眼,按按額頭,長長的嘆了口氣。
盈月上床後,他把客廳的燈熄了,看到葉楓的筆記本擱在電視機前,對於主持人來講,筆記本比化妝包還要重要。她晚上想寫稿的,他想給她送過去。把門開啟了,在過道里站了一支菸的功夫,他聽不到一點動靜,回身進屋,去陽臺朝她那邊看了看,沒有一點燈光,可能已經睡了。他把筆記本拿進了書房。
她的筆記本很女性化,櫻桃紅的顏色,外形繡巧、細薄,平時她裝在一個駝色的鹿皮包中。他曾和她開玩笑,說她旨在以外表,不注重內涵,這個牌子的筆記本只在外形上取勝,其他效能一般。
她回答的理直氣壯,“女人才沒男人這麼複雜,外表靚麗不好麼?要是我長得奇形怪狀,你會喜歡?”
他還是頭一回聽說用“奇形怪狀”來形容一個人的長相,好像長了三頭六臂似的,不禁失笑,又為她語氣中對自己外表的自信,又感到一點可愛,眸光一閃,抱了她就吻了上去。
比起六年前,她的確是纖細多了,時尚多了,但是他覺得她令他沉迷的不是她的面貌,電視臺俊男靚女最盛產了,看多了也會有視覺疲勞,而她,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輕而易舉的就能鎖住他的視線,全部的。
她的氣質是清新的,在歲月的流逝中才會慢慢的綻放,而她不管是面對奢華還是粗陋、嬌寵還是距離,她總能淡然處之。他猜想她的生活環境一點還不錯。不然做不到這樣的。
聽吳鋒說起她年幼的趣事,應該是被許多人捧在掌心的,而她竟然沒有一絲嬌寵之氣。可當你走近她,你就會發覺她的不同。這樣的不同,讓他生出一絲隱憂,放佛有什麼事,超出了他的想象。
她在國外的六年,他的思念是無限的、肆意的、滿滿的。在四年裡,她完完全全屬於她。
但是當她回來了,他真的擁有她,他們如此親密,如此貼近,他反倒感到隱隱的恐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