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上篆刻的三個古老大字,輕輕念道,緊接著,那人臉上的刀疤隱隱有些發紅,他微笑著看了看身旁的四位夥伴,道看來咱們並沒有在漫天沙塵裡走了道路,前面不就是大梁州和湘鄂州的分界地,風波鎮了嘛。”
這一行五人正是從嘉奎城乘坐空間傳送陣抵達大漠前方德武城,又在漫天沙塵之中風塵僕僕連續趕路十天的葉彥等人,而先前那人,正是血刀孟戰。葉彥,風梟等四人也旋即解掉面紗望著前方石山上的小鎮微微一笑,葉彥道總算是抵達風波鎮了,再往前行走一段距離,咱們就能離開大梁州進入到湘鄂州地界了。”
風梟微笑過後,臉色卻是變得肅然起來,告誡似地衝其它人說道這風波鎮可不比魂域當中的其它地方,之前我曾聽焦木說過,風波鎮是一處三不管的地方,雖然看上去只是大漠中一個不起眼的平凡小鎮,但是,這鎮子在魂域當中的名頭可是非常之響亮。大家到了這鎮子上,行事一定要低調,切不可招惹到了鎮子裡的任何一個人。”
“哦?此話怎講?”聽到風梟極為鄭重的提醒,葉彥,孟戰等人皆是驚疑不解的看向風梟。風梟旋即便是開口道風波鎮雖然名義上是屬於大梁州的勢力範圍,但是大梁州的掌權者紫陽宗卻也拿這風波鎮毫無辦法,這片茫茫大漠實際上都是屬於風波鎮的管轄之地。據傳,在萬年之前,這片大漠上人都是信仰一個名叫‘風波’的教會,幾乎每一個沙漠中的修羅人都是‘風波教’的忠誠信徒,直到後來紫陽宗霸佔大梁州,那原本叱吒大漠的‘風波教’突然在一夜之間像是蒸發掉了一樣神秘的消失了。但是,大漠上的修羅強者們卻如同雨後春筍一般瘋狂地崛起,將八面威風不可一世的紫陽宗死死抵禦在了大漠之外,使得其稱霸大梁州的步伐在此止步。”
“魂域內很多的人都認為,‘風波教’並非是從此消失了,它只是改了個名字,以實體化的方式出現在大漠之中,也就是現在的風波鎮。不過,我們也不用太過緊張,這風波鎮上經常出現穿梭於兩地之間的商人和苦修者,風波鎮上的居民都是並不排斥這些人的往來。我們只要行事些,應該不會出亂子的。”
風梟一番話說出之後,葉彥,孟戰等人原本剛剛放輕鬆下來的心情突然又變得有些沉重了起來,如此說來,這看似不起眼的風波鎮,可就是一處實至名歸的虎狼窩了。若真是如外界傳聞的那般,等人如若得罪了鎮子上的人,那後果可真是難以設想了……
但是,風波鎮是走出這片大漠的一條必經之路,現在正是處於風暴肆虐的季節,如果選擇捨近求遠繞開風波鎮的話,葉彥等人難保不會在風暴中迷失方向越繞越遠,以至於將總部大比的也給過了。既已至此,即便是有危險,葉彥等人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收斂了自身氣息之後,葉彥五人步伐緩慢的走上石山,進入了風波鎮之中。來到風波鎮的街道上,葉彥赫然這鎮子上的建築風格大大異於大梁州內其它地方,這裡的屋舍都是由一種黑紅相間的不知名礦石掏鑿而成,雖然看上去有些簡陋,但仔細察看之下便是會,這些屋舍其實卻是粗中帶細,牆壁上面雕刻著極其細瑣甚至於不仔細觀察不很難察覺到的各種神秘圖紋,這些圖紋的雕刻手法極其的罕見,看上去竟然有著一種渾然天成的祥和之氣。
不僅僅是屋舍的樣式,鎮子街道上數量不多的路人身上的服飾也是別具一格,這些人無論男女老少皆是袒露著左肩,常年烈日暴曬和風沙侵蝕之下,他們裸露在外的左肩都是呈現一種粗糙的黑黃之色。在他們的腰間,繫著一條掛滿了各種掛墜的獸皮腰帶,走起路來,那些骨質的掛墜相互碰撞間發出很是悅耳的‘叮咚’之聲,那些聲音聽起來使人的心情變得很是愉悅。
走在街道上,葉彥,風梟等人看到每一個居民的臉上都洋溢著和煦的笑容,如同拂面的春風一般。葉彥不禁在暗中疑惑的瞥了同樣面露詫異神色的風梟,暗忖道這裡和風梟所說的情況有所不同呢?或許,外界的之人以訛傳訛的話卻是與現實有著很大的誤差啊。”
對此,風梟也很是不解,他也在猜想著或許傳聞確實存在誤差。繼續向前走去,街道上出現了幾個席地鋪設的攤位,偶有幾位當地居民湊在攤位前與那衣著服飾明顯不是本地人的攤主漫天殺價。葉彥等人湊上前去,只見攤位上擺設著一個個拳頭大小的各色礦石,在陽光照射之下,那些明顯不是凡品的礦石隱隱散發著淡淡的光暈。而此刻,葉彥等人恰巧看到一位當地人興高采烈的從懷中掏出兩枚晶亮的紫色晶體遞給了那位攤主,而攤主也滿臉喜悅的將其收入懷中,將那人選中的一塊紅色礦石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