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遇到危險跑得比兔子都快。然而,這次桑珏卻是不閃不避,硬接了自己的突襲,這一切也太反常了。
桑珏身形倒飛出去,有如一條死狗一般,四肢垂向下方,腦袋也是聳拉了下來,向著下方的海底深處緩緩落下。
靖宗心中愈加疑huo:“這小子搞什麼鬼呢?”靖宗看到桑珏的模樣,隨即小心翼翼地飛近桑珏身旁,神識幅散之下卻是現,桑珏已經沒有了絲毫生機!
“這……”靖宗一愣,旋即轉頭看向一旁的葉彥,瞪著銅鈴大眼疑huo的問道:“小子,桑珏讓你給殺了?”
葉彥這才仔細打量起面前的靖宗,身高三米,壯碩的好似一尊鐵塔,大眼大嘴,總之靖宗的五官較之常人統統大上了一號。葉彥初入海域,心中也是多了份謹慎,面前的巨漢實力在空冥中階左右,自己剛才使用‘凝元刺’已經消耗了許多神識力量,如果面前的巨漢暴起殺戮,那麼自己唯有全力催動‘衍月輪’才有可能逃過一劫。
葉彥全身肌rou緊繃,隨時準備逃跑,然而表面上卻故作輕鬆地對著靖宗抱拳說道:“小弟葉彥,被桑珏抓捕至此。我剛才也是暗中突襲,才能趁機殺了桑珏。”
靖宗咧嘴一笑:“哈哈,你小子倒也有些本事,突襲能夠傷到桑珏的人也是十分稀少的。不過,你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會讓桑珏親手抓捕於你。”靖宗大眼不住地打量著葉彥,對方只是一個dong虛初階的道門弟子,他確實是猜不出桑珏為何會對後者如此的感興趣。
葉彥心中一突,他可不敢說出自己有仙器的事情,要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還是得小心點好。
靖宗看到葉彥面色踟躕,猜到葉彥必然是有著什麼難言之隱,當即大嘴一列,笑道:“葉彥是吧?哈哈,老哥我叫靖宗,是這片海域的頭領。你放心好了,我當年便是跟隨一位隱居海外的道門高人修煉兩百餘載,我這身本事可以說是盡數取自道門,對於道門之士的態度也是和其它的妖修大為不同。如果你有什麼難言之隱,那麼,就當我沒問過吧。”
葉彥不由得多看了靖宗兩眼,面前的巨漢神色坦然,顯然不似作偽,隨即笑道:“靖宗老哥,你是道門弟子?”
靖宗頓時面色一滯,似是陷入了極為遙遠的回憶,隨後說道:“也可以這麼說吧,先師授藝之恩,靖宗卻是無以為報。我們巖鐵鯨族的歷代族長都是在道門高人座下修煉多年的強者。所以說,我們整個巖鐵鯨族對於道門修士都是極為友好的。”
葉彥悄然幅散出神識,極為小心地觀察著靖宗的呼吸以及心跳。尋常人只要撒謊,那麼無論他隱藏的多好,其心跳和呼吸都會出現些許bo動,葉彥查探之下現靖宗的呼吸和心跳都很平靜,這才相信了靖宗所說的話。
葉彥隨即笑道:“沒想到巖鐵鯨族,竟然還會有如此奇異的傳統。靖宗大哥,小弟的門派是在大陸中央的霧緲山脈,此次正是準備前往明虹島參加道門菁英大會,可誰想,半路竟然被那桑珏擄到了這裡。”
“道門菁英大會?何時換做在明虹島舉行了?”靖宗驚訝道,他當年跟隨海外隱士修行之時,對於那所有道門人士心中的盛典還是有些瞭解的。道門菁英大會數千年一直都是在旭日山脈舉辦,這次又怎麼會轉移到明虹島上了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葉彥笑道,葉彥說的也確是實話,大會改變舉辦地點的原因,淨雲等一干宗派掌門卻是沒有告訴他們這些年輕弟子們,畢竟‘浮屠塔’之事牽扯太過巨大,他們也是不想門下弟子在賽前增加壓力。
靖宗點了點頭,數道:“也是,葉彥兄弟也只是一名普通弟子,那些高層改變舉辦地點的原因,你們也不應該會知道。”靖宗自語道,隨後目光落在葉彥臉上,皺眉道:“葉彥兄弟,你是否被那桑珏化出的黑色火焰燒到了臉孔?”
葉彥一愣,腦中迅回憶起當初在大船上的一幕,而後,點頭道:“沒錯,當時我只感覺到臉上灼熱無比,腦子裡也是懵懵的。”
靖宗點了點頭,似是有些惋惜地說道:“葉彥兄弟,桑珏的那種黑色火焰,名叫‘黑雲靈焰’,任何接觸到那種黑色火焰的生靈,都會頃刻間化為一灘血水。葉彥兄弟卻是福大命大之人,能夠逃得一劫已經是萬幸之事了……”
葉彥看著靖宗一副yù言又止的樣子,心中也是一動,自己的臉被那黑色火焰燒灼過,那麼自己的臉……
葉彥面色一變,手掌一揮,‘衍月輪’頓時現於身前,‘衍月輪’光華似鏡面,葉彥看到自‘衍月輪’中的倒影而出影像頓時為之一愣。葉彥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