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在他發生意外離開青魚島的時候,鍾青竹已然漸漸開始嶄露頭角,他對此還是記得的。隨後只聽孫友冷笑了一聲,又接著說道:“本來她進境快就快了,誰也說不得她什麼,哪怕是她上了金虹山後,很快就被陣堂的樂景山長老正式收入門下,咱們這些過往與她同門的也只有為她高興的。誰知從那以後,這位大小姐好像就突然眼高於頂了,平日就不愛搭理咱們這些普通弟子了,見面也懶得說話了,時不時還冷眼相對說出幾句冷嘲熱諷來。如果光是這樣我也就忍了,偏偏她遇到那些神意境的前輩師兄師姐們包括那些長老,卻又會換了一副表情,恭謹知禮溫馴的不行,真是看不出來,她居然還有這種心思,嘿嘿。”
沈石只聽得眉頭緊皺,看孫友的樣子,這平日裡似乎從鍾青竹那邊受了不少的氣,一副很是窩火的感覺,而他也想不到才三年時間,鍾青竹難道真的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這與他腦海記憶中那個彷彿一直都是溫柔淺笑的女孩,似乎完全沒有絲毫相近的地方,而且聽著聽著,沈石似乎也隱隱察覺到在孫友的話裡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孫友在他身旁絮絮叨叨又抱怨了好一陣子之後,帶著他離開了觀海臺,從廣場左側一條道路離開,同時口中道:“我先帶你去‘雜物閣’領東西,回頭再去書堂那邊,剛開始要選什麼道法神通,咱們可得好好合計一下。”
沈石笑著點點頭,心想有這麼一位朋友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