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州某大酒店,猛地就把手中抓著的飲料瓶摔在地毯上,平井一郎憤怒的大吼,“媽的,不能這麼白等了,他不知道躲哪裡去了,或許本就是故意躲起來的,咱們必須把他逼出來!”
“怎麼逼?”郭凱大為意動。
他想哭,如果有可能,打死他都不會在十個月前想起什麼回國內來一出衣錦還鄉的把戲,如果不是自己有了那想法,就不會約宋安恆也見不到陳輝,見不到,就不會有今天了。
他後悔的想哭,除了幹掉宋安恆這白痴外,若再見到陳輝,他真願意不管出多少錢都希望對方能放他一馬,救治好他的。
平井一郎一扯領帶,“你們是他同學,不知道他情況?他不是有個姐姐和母親?綁了他家人,逼他出來?!”
陳輝當年情況特殊,只有一個母親常年臥病在床,一個姐姐早早退學打工養家,後來黃景耀幫陳輝治療好臉上的燒傷後,還主動把他母親和姐姐接進了景文,安排進了學校食堂工作。
那一家,都是在景文的。
因為家人都在景文,陳輝這小子才在高中畢業後選了在同州讀大學,不然他的成績北大醫學院也是輕鬆上。
“去景文綁人?你瘋了?”
宋安恆和郭凱都是大驚。對這幾年待遇都是比較滿意,覺得很舒爽很滋潤,但當年主動離開景文他們也有愧疚,哪怕事後還為了壓力不得不詆譭過黃景耀,現在他們偶爾想起來,對景文或者黃景耀,依舊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當初想衣錦還鄉,也沒想過去見黃景耀的,最多是老同學身前炫耀下。
現在跑進景文綁人?
再說,這不只是心裡好不好意思的事,去景文內綁人,你不知道現在黃校長在國內影響力多大?那麼做惹怒了黃校長,真要校長震怒再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