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有的允許,他們是絕對不會做那些流氓會做的事的。”
“……。”齊國政武裝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麼?和他們整個國家齊平政策?這不就是反那啥嘛!
袁勇田又被嚇了一大跳,最後眼睛一翻,徹底暈死了過去。
袁筱驚了下,叫,“舅舅?”
白鳳舅媽嘀咕著說,“唉!你呀你!少說幾句嘛!知道你舅舅心臟不好,幹嘛一次性說這麼多呢!他都被你給嚇暈過去了。”
袁筱無奈沉沉一吐氣,她都還沒把話說完呢,她本來還想把自己是吸血鬼的事,一次性統統告訴給舅舅聽的。不過看樣子,還是她父親說得沒錯,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他們是吸血鬼這件事的。
想完,袁筱決定還是作罷了。
袁筱吩咐了句,“阿文,你幫我把舅舅送去醫院。”
秦文點頭說,“成。”
秦文接過袁勇田後,扶著他悠悠離開了。
蔡美芬看見袁勇田被他們扶去車子裡,她急得要死,眼紅得要命,這個時候,她才醒悟到,屬於她自己的東西,已經徹底不屬於她了。和她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丈夫,已經徹底拋棄了她。
蔡美芬想追車子,卻又不敢去追,最後失落的一屁股衝坐在地上,捂著心口默默掉眼淚。
站在蔡芬美身後的袁筱,冷眼看著她的背影,扭頭又進了酒店大門。
剛進門,門內出來的黝黑少年,拎著工具箱,吐氣說,“你還真夠大手筆的,剛回老家就鬧這麼大的動靜?你看看周圍那些人,被你欺負的現在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他們有多無辜啊?”
哈里父子最心軟了,最最見不得那些人被欺負了。
哈里又忍不住嚷嚷,“還有,你既然都把她手指頭割下來了,幹嘛還要我替她接上去?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閒?你知不知道醫院最近在鬧官司?隔壁醫院眼紅咱們挖牆腳,一直派記者亂寫我們醫院的事?”
袁筱驚訝的說,“啊?有這事?”
“什麼叫啊?”哈里翻白眼說,“前幾日我一直在找你,找不著你我就找永君,可是永君他也找不著你!”
袁筱一敲腦袋,說,“哎呀!不好意思,早上的時候,我記得永君有跟我提過這事,一時間忘了,呵呵,忘了。”
哈里吐她一臉口水,“就你這貴人事多!哼!”哈里拎著工具箱,氣鼓鼓的扭頭離開了,臨走前還禁不住怒氣,憤憤回頭說,“你要是再扔著我們父子倆不管不問,伊斯里福德那邊接洽生意的事,我可不管咯!”
袁筱苦惱著說,“別這樣,處理事情總要分輕重的嘛!”
哈里一哼氣,“在我心裡,經營好這家醫院,就是我最大的要事。我們醫院要是聲譽被拖垮了,我看你還怎麼搞血源。”
“好好,我明天就叫人去處理。”
“這還差不多。”哈里昂著頭,搖搖擺擺著拎著工具箱離開了。
回到大廳,袁筱看見袁芊軟趴趴的坐在椅子裡,一隻手掛在桌子上,那根被接上去的手指頭,僵硬的伸在那邊。
袁筱看見那手指頭,開懷的笑了,“不錯,這下子你們可以無限喊我野種什麼的了。我把你們手指頭砍下來之後,還能接上去,接上去之後再砍下來也行。”
袁芊嘴唇慘白,她哆嗦著嘴角,嘴裡嘀咕了句,“惡……魔。”
“你才知道?”袁筱大大方方露出一抹惡魔式微笑,拍拍袁芊臉蛋說,“好好過你的小日子吧,以後咱們肯定還會有見面的一天的。努力讓自己過得體面一點,別讓我嘲笑你那狼狽的德行。蠢貨!”
說完,袁筱尾巴一甩,頭上頂著兩個惡魔的觸角,昂著頭,懶洋洋吩咐了句,“收隊了。”
“是!”大廳內傳出一道特響亮的聲音。那些黑衣人訓練有素的跟在她屁股後,整齊離開。
這次的事件鬧得這麼大,善後工作自然也很龐大,不過這都不歸她煩惱,她要是連這些小事也要操心,那些子飯桶養他們有什麼用。
那晚過後,袁勇田住進了醫院療養,一天到晚掛點滴。他還在心憂他那外甥女的事,擔心她把勢力營造的這麼龐大,到時候國家對她心生芥蒂要把她和她幫派連根拔除的話,那她不就死翹翹了?
每每想到這裡,袁勇田又是氣血翻騰,所以這醫院,怎麼也出不去。
然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蔡芬美那惡婆娘,竟然每天都來醫院裡看望他。手裡還時不時提著水果什麼的。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