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鱷思考了片刻後,嘀咕了句,“有那麼一位,不過是傳說中的人物,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他叫啥來著?”
“切,跟你說了名字你也不認識。”藍鱷哼了口氣後,懶得鳥她。
襄讓乂笑眯眯的幫藍鱷回答,“是一個Z國的少數名族姑娘,她叫蒲玲奇。”
嗯……有意思了,姓氏跟她婆婆一樣。
藍鱷吐了口氣,說,“那女人名氣太響了,連吸血鬼都把她名字傳了個遍。也難怪,當年蒲玲奇一個人獨闖吸血鬼古堡,殺了好大一批血族成員,不過最終,她沒有再回到狼族覆命,大家都說,她已經死了。”
袁筱挑眉,笑問,“是不是當年,她兜里正好帶著那兩本失傳了的狼族法術書?狼族的法術書,隨著她一塊兒消失了呢?”
藍鱷摸著下巴說,“是有聽組織裡的人,這樣那樣傳過。不過沒有確鑿的證據!”
袁筱當下捂嘴笑了。
如果她估摸得沒錯,蒲玲奇和她的婆婆,肯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蒲倩銀和鳳羽母親靈寧,也是同一個少數民族的人。蒲玲奇丟失了的那兩本狼族法術書,遺失到了靈寧祖輩手上,也不是沒這個可能性。
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蒲玲奇是狼族的傳人,她婆婆不也成狼族傳人了?
如果她婆婆是狼族的人,那她家男人,會不會也留著狼族的血統?
袁筱抓抓腦皮子,腦細胞已經不知道死掉多少了。
她家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如果她家男人,的確是狼族傳人,那麼狼族的傳人,身上會長魚鱗這種東西嗎?為什麼不是長狼毛呢?
“哎——”
一聲長長的嘆息。不是袁筱發出來的,是袁筱身邊的少年,發出來的嘆氣聲。
袁筱側頭看過去,擰眉問,“怎麼了?藤原?你這幾天,怎麼老是心不在焉愁眉苦臉的?”
“哎——”近衛藤原又搖頭嘆氣,說,“我心煩。”
藍鱷驚訝的側頭,輕問,“你在心煩什麼?說來聽聽。”
藍鱷和近衛藤原畢竟多年校友,再加上,近衛藤原的能力僅在他藍鱷之下,藍鱷平日裡,會對他多有關注也很正常。自然而然,近衛藤原是什麼樣的性格,藍鱷心裡清楚的狠。
如今,近衛藤原變得如此憂鬱寡歡,藍鱷也是大跌眼鏡。
“哎——”近衛藤原又是一大口氣,重重吐了出來,他苦惱萬分的說,“有些心事我想說,可是說不得。你們吶,是不會明白我的苦楚的。”
想到那幾天的折騰,真是讓他又羞又難受。
明明他鐵了心的,絕對不讓自己射,可他還是控制不住,短短四小時,就把子彈,交託給了那少年的雙手下。然後第二天考試繼續,想著,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應該沒問題了吧。可第二次,又被繳械投降了。不過還好,第二次他扛了六個小時,有進步。
第三天,他扛了整整八個小時,晚飯都沒顧得上吃,兩個人一直在那邊搞。他的考官,是個賣力的娃,使勁渾身解數折騰他。
近衛藤原算是明白了,禁慾這門功夫,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訓練的。不過他真的很有信心,再多鍛鍊幾天,他應該能夠畢業了吧!
唯一讓近衛藤原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那考官不是個女性,如果考官是個女性的話,他就不至於鬱悶到這種地步。
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把槍裡的子彈,交給一個男人?是因為對方技術太好了?還是他意志力太薄弱了?
第四天,那教官一大清早就趕過來,那教官竟然趁他還在睡夢中亂來,他以為自己在做春夢,睡得稀裡糊塗,就把子彈給上繳了,醒來的時候,那教官甩甩手裡的套套,滿臉得意的出去了。
近衛藤原心裡那個叫憋屈憤恨。
第五天,吃到教訓後,他凌晨一點就睜眼等那教官過來,等了整整四個小時,那教官過來又想趁他做夢的時候偷襲自己。
近衛藤原發過誓,如果今天再失敗了,那他就放棄吧,他不能再這樣子委屈自己的小弟弟了。
那一天,他堅持了整整十八個小時啊,這是人乾的活嗎?想起來當時的情況,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真不是一般的難受!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堅持下來了!
就在臨近十二點,在那最最痛苦的一小時裡,他以為自己快要勝利的時候,突然,那教官發狠使了大絕招
……
近衛藤原看不懂,那教官為什麼要這麼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