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碟降落在巴城機場。
葉修和御扶搖剛出機場,御扶搖撒腿就跑:
“哈哈,賤人,你自己浪吧,我不陪你了。”
葉修沒有追,御扶搖此舉,恰好證明了他的猜測,御扶搖背後的那個組織,果然在巴城。
葉修不擔心御扶搖不回來,因為御扶搖的家人都在地獄島。
“先生,行行好吧,三天沒吃東西了。”
這時一道祈求聲忽然在身旁響起,葉修低頭一看,只見一個只有上半身,全身重度燒傷,嘴唇和鼻子都被燒沒了的人,正仰著頭,用祈求的可憐眼神望著他。
“你想吃什麼?”
葉修沒有給錢,而是問道。
“嗨,能填飽肚子就行,像我這種人,哪有資格想吃什麼。”乞丐苦澀道。
“這樣吧,我請你吃飯,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不用不好意思的,我請的起。”葉修說道。
乞丐眼睛一亮,自己這是碰到大善人了啊,弱弱道:
“那,那我點份肉行嗎?我已經十多年沒吃過肉了,都快忘記肉是什麼味了。”
“行!”葉修爽快的答應,道:“我們去路邊打車,我請你去巴城最好的酒店吃。”
這可把乞丐高興壞了:“謝謝,謝謝!”
“跟我走吧!”葉修頭前帶路。
乞丐雙手撐地,艱難的跟在後邊。
葉修沒有幫他,儘管知道乞丐雙手撐著上半身走路很慢,很不方便。
人都有尊嚴,乞丐也有。
如果幫助乞丐,涉險可憐乞丐是殘疾人,萬一傷到乞丐的自尊,那就不好了。
兩人來到路邊!
不一會兒,一臉計程車駛了過來。
葉修攔下,開啟後車門,讓乞丐先上去。
司機一看急了:“喂喂喂,誰讓你個臭要飯的殘廢上車的?下去下去,把我的車弄髒了,其他乘客還怎麼坐?”
剛上車的乞丐頓時尷尬的手足無措起來。
“我請他打車,你看他能坐你的車嗎?”
葉修關上後車門,坐進副駕駛,問道。
司機一聽葉修幫乞丐付錢,再加上葉修的眼神實在嚇人,頓時不敢再趕乞丐下車了,噶笑道:
“能能能,兩位坐好了,我這就開車了,對了,你們去哪?”
“巴城最好的酒店。”葉修說道。
“好嘞!”司機習慣性的說了句好嘞,便開車了。
葉修看了眼坐在後座的乞丐,問道:
“我能問一下您的名諱嗎?”
沒等乞丐回答,司機搶先道:
“他叫坐地炮,乞討幾十年了,巴城沒人不認識他。”
乞丐這才說道:“您就叫我坐地炮吧,叫乞丐,老丐什麼的也行。”
聲音中充滿了苦澀,但是心裡非常感動。
葉修沒有嫌棄他,還請他吃飯打車,用‘您’‘名諱’這種詞跟他說話,給足了他尊嚴。
“那我就叫您坐地炮吧!”
葉修笑了笑,問道:
“方便告訴我您的傷是怎麼來的嗎?您不要誤會,我是個醫生,說不定能幫到您。”
葉修如此重視坐地炮,並非大發善心一時憐憫,而是發現坐地炮的傷勢很不簡單。
而且坐地炮的身體極具韌性,顯然以前是個修行者,身體強度很高。
“被奸人所害!”
坐地炮嘆息一聲,便不再說什麼了。
似乎很不願意談起自己的過往。
葉修很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
“小夥子,你是外地人吧?”這時司機問道。
“何以見得?”葉修不答反問。
“因為本地人沒人敢幫助坐地炮。”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眼坐在後座,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坐地炮,沒等葉修詢問為什麼,說道:
“據說坐地炮得罪過‘沃頓家族’,誰敢幫助坐地炮,就等於是跟沃頓家族為敵,所以說小夥子,你要是可憐坐地炮,就偷偷給他幾個錢,要是讓沃頓家族知道你和他走的很近,你會有大麻煩的。”
呵呵,葉修壓根沒聽說過沃頓家族,說道:
“這個沃頓家族挺欺負人啊,我偏不信這個邪,我倒要看看我請坐地炮吃飯,會有什麼大麻煩。”
“唉,太年輕啊!”司機苦笑搖頭,不再說什麼。
倒是坐在後座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