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老中醫們和記者們,忽然對秦明的話半信半疑了,畢竟焦傅平有證人。
黃局和警察們對焦傅平的話,半個字都不信,他們只信葉修。
宋玉書、宋明德和宋凱文,對焦傅平的話嗤之以鼻,萬康養生堂的醫生和護士,當然會替焦傅平作證,他們都是一丘之貉。
“焦院長,就算秦先生的話值得考證,您見死不救是事實吧?”宋玉書問道。
婊子,你閉嘴……焦傅平心裡暗罵,表面上卻一拍腦門,尷尬道:
“哎呀,怪我怪我,之前我只顧著氣憤宋家的所作所為了,把病人拋到腦後了,實在有失一個醫生的職責,我的錯我的錯,我現在就去手術室,想盡一切辦法治好王翠蘭……”
說著急匆匆的衝向手術室。
沒人阻攔,畢竟病人要緊!
然而,沒等焦傅平跑到手術室門口,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的王翠蘭走了出來。
“王,王翠蘭?”
焦傅平目瞪口呆的看著王翠蘭,這哪裡還是那個病入膏忙,奄奄一息的七十歲老太太,看上去不僅一點病都沒有,精氣神十足,而且彷彿年輕了好幾歲。
宋玉書、宋明德、宋凱文和老中醫們,也都滿面震驚。
他們是親眼目睹了王翠蘭奄奄一息的樣子,以及看過王翠蘭的病例。
這才不到一個小時,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媽,哈哈,媽,您,您沒事了?”
秦明跑過來,激動的抓著王翠蘭的手問道。
“好孩子,為了給我治病,你受苦了。”
王翠蘭摸著秦明鬍子拉碴的臉,心疼的老淚縱橫。
“不苦不苦,只要能把您治好,兒子吃多少苦都行。”秦明哭著抱住老母親。
記者們看著這一幕,心想,這哪裡像焦傅平說的那樣,秦明捨不得花錢給母親做手術,拿母親的命賺10萬塊,秦明分明是個很孝順的兒子嘛,眼淚和動情的神態可做不了假。
“王翠蘭,是誰把你治好的?”
焦傅平震驚的問道,以他的醫術,自然看得出來王翠蘭沒有做手術。
可是,那麼複雜的病情,怎麼可能不作手術就治癒。
“是我!”
這時戴著口罩的葉修,從手術室裡出來。
譁!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落在了葉修身上。
“你,你怎麼做到的?”
焦傅平震驚的問道:
“王翠蘭的病情非常複雜,除了做手術,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救她,就算是做手術,這世上能完成這種複雜手術的人,也沒幾個,你是怎麼做到不動手術的情況下,把她治好的?”
不止是他,宋玉書、宋明德、宋凱文和老中醫們,也非常好奇。
宋玉書和宋明德倒是知道葉修是用360根銀針治好王翠蘭的,可他們實在是好奇,針灸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至於如此複雜的病情。
倒是秦明和警察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華夏醫王不管做出多麼神奇的事情,那都屬於正常操作!
“想知道?”葉修問道。
“想!”焦傅平點頭。
“我用的方法太複雜了,你聽不懂。”葉修說道。
這話殺傷力不大,可謂是侮辱性極強。
要不是記者和警察在場,焦傅平必定勃然大怒,不過他也看出來了,葉修是不會告訴他的,乾脆不問了!
“各位記者!”
葉修看向記者們,說道:
“大家都看到了,明德中醫館收下王翠蘭這個病人,是因為有把握治好她,而焦傅平明明能治好王翠花,非但不出手,還打算藉著這個機會毀掉宋家和明德中醫館,你們都有眼睛,也有腦子,不用我細說,大家都能想通其中的貓膩吧?”
記者們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他們或許不富有,卻見多識廣,焦傅平如此淺薄低劣的栽贓手法,他們稍微一想就能想通。
“你血口噴人!”焦傅平怒道。
“我是男人,女人才血口噴人。”葉修說道。
這話讓焦傅平和在場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轉念一想,女人生孩子,可不就是血口噴人嘛。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震驚的看著葉修,這傢伙老司機啊,竟然當著記者和警察們的面飆車。
宋玉書白了葉修一眼,心說這傢伙真是口無遮攔,開玩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