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真的有無數美女做情人的話,他怕是成了屠夫,身上沾滿了鮮血。”
眾人聞言愣了一下,都哈哈笑了起來,但那是男人們,女人們都暗啐了一口,心道真是個流氓。
大家都明白了安波塞尚的意思,他說的很形象,開發那麼多的沃土,確實會沾染太多的鮮血,就和屠夫或者劊子手一樣兇殘。
安波塞尚開了個帶顏色的玩笑之後,他說道:“我拿來了一幅畫,大家看一下,說說自己的感覺。”
安波塞尚從旁邊的包裡拿出來一個畫軸,緩緩將那幅畫鋪在桌子上,桌上有天鵝絨的桌布,不怕沾染了畫作。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畫上,這是一幅油畫,畫面上是一個房間,一個少女站在牆角,一雙眼睛驚恐的睜大,看著一截雪白的小腿和一雙雪潤美足,猩紅的鮮血從腿上和美足上好似蛇一樣爬下來,滴落在雪白的地毯上,一灘深紅色的血跡!
“這是誰畫的啊,看著可真詭異。”
“豈止是詭異,我看這是恐怖了,這畫挺嚇人的。”
“我覺得很美,有種陰森悲涼之美。”
眾人各抒己見,只有劉叉沒有說話,只是在靜靜的看著那幅畫,安波塞尚問道:“劉叉,你感覺怎麼樣?”
劉叉輕輕搖頭:“沒什麼特殊的感覺,不過是一個小女孩兒的臆想罷了。”
眾人都露出傾聽的神色,安波塞尚眼睛一亮:“快說說看,為什麼是一個小女孩兒的臆想。”
這是別人都沒有看出來的東西,劉叉能夠看出來令安波塞尚很敬佩,雖然劉叉不是學繪畫的,但是這雙眼睛是真毒辣,話語更是犀利,一語中的。
劉叉見眾人都在看著自己,本來不想說的,但盛情難卻,於是就解釋說:“這畫的風格唯美精緻,筆觸細膩,對於細節非常在意,這肯定是女人的畫作。有些地方還顯得有些小孩子的俏皮,有些小細節裡充滿了幻想,這就是小女孩兒的特徵,所以我說,這不過是個小女孩的臆想罷了。”
眾人紛紛點頭,仔細看畫作,確實發現了那些方面的問題,但這是在劉叉說過之後才發現的,劉叉卻只是一看就發現了,觀察力的差距可見一斑。
安波麗奈驚喜的看著劉叉:“還有嗎,還有嗎?”她發現劉叉這個小子真的是太深藏不露了,是個內秀的男人,她喜歡這種外秀內也秀的男人!
劉叉端著茶杯輕輕啜了一口道:“這個女孩兒的臉龐主體很生動,但是細節有些不協調很是突兀,這說明她是照著真人畫的,但是又怕真人給人認出來,所以就改了一些細節,因為不是早就在她腦海中有的形象,只是臨時改變,所以就出現了不協調的狀況。”
眾人都佩服了,這個細節還是隻有劉叉才注意到,他們和她們都沒有看出來。
劉叉用手指虛指著畫上女孩兒的臉,又道:“大家看,這個女孩兒的臉是微微含著的,眼神有些微微傾斜,這說明她參照的是一個微微低頭的女孩兒,她應該是做著什麼,不時低頭看著,再抬頭看看,從這裡就能夠看得出來,其實這個女孩兒就是畫作作者自己的樣子,她怕給人發現改動了細節,不想給人認出她是誰。”
眾人都認真的傾聽著劉叉的分析,他的分析太精闢了,眾人仔細看那畫作,越看越是覺得他說的正確。
劉叉又慢悠悠喝了一口水,看了一眼畫作,眉頭突然間皺了起來,眾人的心也都跟著揪了起來,不曉得他又有了什麼樣的發現。
劉叉沉聲道:“這個女孩兒的眼神有些傾斜,眼中充滿了恐懼,但是你們仔細看,這眼神是一隻極度恐懼,一隻欣喜若狂,而且帶著瘋狂的意味,她的嘴角還帶著冷笑,臉部微微有些抽搐,這樣的表情非常詭異,非常不正常。”
劉叉繼續說道:“你們注意她的左手,那是一個握刀的姿勢,右手的畫筆握得很緊,她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寫實派畫家,這雙懸空的腳還在輕輕的痙攣。”
劉叉已經把眾人都給說毛了,感覺怎麼這麼嚇人呢。
劉叉嘆了一口氣,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眾人,最後目光落在了安波塞尚的身上,見他一臉的吃驚,慢悠悠說道:“塞尚,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個女孩兒是個精神病患者,她殺了人,這個死者是個年輕的女人,有著和她一樣的足形和腿型,她們是姐妹,她應該是死者的妹妹,她殺死了自己的姐姐,畫了這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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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2章我來唱一首
劉叉的話讓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疑問的目光齊刷刷落在安波塞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