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娃的面板白晰,大蔭唇的顏色卻很深,是褐色的,長滿蔭毛。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裡馬上充滿了陰滬特有的略帶腥騷的氣味。我開始為伊娃舔陰滬。她的陰Di很大,我含在嘴裡邊吸吮邊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鐘她就“來”了(came)。
她嘶啞著嗓子要我她,我三下兩下脫掉衣服,把漲得紫紅髮亮的雞芭頭塞進她的蔭道口。我的第一個印像是她的蔭道並不比凱麗的松,而且因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比凱麗要豐腴,反倒讓我產生一種難以言傳的充實和滿足的感覺,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個多鐘頭裡接連了伊娃三次。她事後開玩笑說,被人輪姦也不過如此。我也暗暗驚奇自己性慾之強。在我的積極推動下,我們四人的換伴遊戲每週至少一次,而且一聯持續了兩個多月。
有一天,凱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搞不清我現在的女朋友是她還是伊娃,我才意識到這樣做實在是對不起凱麗。看著我窘迫的表情,凱麗先是調皮地說,現在她更相信我們會分手,不過不是因為她的不夠嫩,而是不夠老。然後她認真地問我想不想聽聽她對我的分析。我既覺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點了點頭。
凱麗說,我對同齡的派妮沒有興趣,卻對比我大二十多歲的伊娃著迷,在心理學裡可以看成是戀母情結。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論,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驚小怪。但是我應該知道男人迷戀母親輩的女人不是當代社會的主流。她說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為主流社會所認可。但非主流的性行為常常是進入主流社會的障礙。凱麗的分析頭頭是道,我點頭認同。她接著說她的這些話不是因為嫉妒我對伊娃的迷戀,而是希望我瞭解有關的利弊得失。
“有時候,在裡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圍的事情了。”她笑著說。
我對凱麗很感激,決心忘掉伊娃。從那以後,我們也不再去換偶的聚會。第一個暑假剛開始,我接到媽媽的來信,說我爸爸在事先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突然發作了心肌梗塞,搶救了兩天,已經去世了。我傷心得茶飯不思,幸虧凱麗幫我度過了最初的幾個星期。
我冷靜下來之後,決定接媽媽來美國住一段。有我在身邊,又看不到舊物,或許能夠幫她減輕這突來的不幸。凱麗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護照和簽證都辦的很順利。八月中旬,我從國際機場把媽媽接回剛剛申請到的一室一廳(one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媽媽看起來瘦了許多,眼神顯得很疲憊,但她看到我時的高興勁讓我覺得有生以來第一次為她做了件事。我本來安排媽媽住臥室,我住客廳。她不同意,說我大了,該有自己的臥室,她住客廳就足夠了。
學校不久就開學了,好在修課對我是家常便飯,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時間陪媽媽聊天。我以前從來沒有和媽媽講過這麼多話。慢慢地,我們變成了談心的好朋友,媽媽的心情有明顯的好轉,恢復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來越多,臉色比剛來時紅潤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無論在學校遇到甚麼不順心的事,只要想到媽媽,我的情緒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來。回到家,我好像和媽媽有說不完的話。看到她開心大笑的樣子,我的心裡會產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甜絲絲的感覺。
這個期間,我和凱麗的交往少了。有媽媽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親密,但又不願去凱麗的住處,把媽媽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裡。好在凱麗好像並沒有不高興。她說近來學業很忙,而且不知為什麼,自從我們那次有關伊娃的談話以後,她的性慾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裡陷的太深。再說,你不在的時候,黃瓜和香腸也管用。”她笑著說。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媽媽說晚飯要炒幾個好菜,慶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見媽媽正在廚房一邊輕聲地唱著歌一邊洗菜,沒有聽到我進門。我看著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這一個多月來從她那裡聽到的事情。
媽媽來自一個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數民族(這我早就知道),十七歲被選送民族學院學習,十八歲跟我爸爸結婚,不到十九歲就生了我。
據她說,如果她不是少數民族,上學時懷孕十有八九會被開除的。大學畢業後,她在當地一所藝術院校裡繼續學習,結束後留校教舞蹈。現在她還不到三十八歲,可她的一些學生已經是成名的舞蹈演員了┅┅
正想著,媽媽一回頭看見了我。“小磊你嚇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門口發什麼呆?”說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