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指併成一指,在她的陰牝內一陣的摳挖,只感到它的裡面好深好深,就好像孩提時鑽過的那個山洞,幽暗深邃,洞裡流淌著粘答答的水兒。
內室傳來二愣激動的尖叫聲,顯然他的遊戲又過了一關,欣喜的狂叫聲蓋過了她母親低沉的呻吟和淫詠。白姨緋紅著臉,全然浸淫於性慾的天空裡,她的氣味是清芬的,粉紅的花蕾吐露著醞釀許久的豔麗,微弱的喘息在料峭的空氣中搖晃不定,臉兒恰似一片粉紅的花海,波浪一般自然地起伏。
我低下一看,呀,這陰深的洞|穴裡淫雨霏霏,那一汪潭水清綠得像發光的翠玉,我看見了片片的瓣肉像桃花紅。冷冽的空氣中浮蕩著幽幽的體香,我的每一口呼吸都像啜飲著甜美的甘露,撫摸她光滑似綢緞的肌膚,我的心隨著那海的波濤載沉載伏。
“姨,我要插你……”她的呻吟以一種自由、逍遙的姿態散佈著、幽浮著,我想像著她下體那月牙白的陰牝,那一片下著暴雪的小山坡……
“這,這,不要在這兒吧……萬一,二愣……”這個沉墜愛河的幸福女人表情柔美而放蕩,一手套弄著我的勃勃生機,一手勾著我的脖子,全身上下都抖落著幸福的花瓣。
我沒有理會。我把她的一隻腳支在櫃檯上,背景是嚴肅的,上面有藥店的營業執照,蓋著工商行政機關的火紅印章。空氣裡飄浮著各式各樣的藥香,慾望從四面八方湧來。
“啊,橋兒,好人兒……你要了姨的命了……”
如果說人的生命有四季之分,無疑,白姨正處於成熟的秋季。浮世裡不再有擾攘,恩恩怨怨早已盪開,她已懂得中年的好處就是溫婉,心甘情願地釋放著華麗的蕊芳。
在激烈的撞擊中,我的骨頭因內部產生的高熱而焚燒起來,我想像,我黝黑的碩大頂入了那飢渴的海,是否會沉沒無蹤?
我把嘴埋在她嬌翹的唇上,試圖堵住她的聲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