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她離開。
誰也不知道,他看到她那一刻心中是怎樣的狂喜,他以為她不會來了。
可是,她千里趕來,只花了三日時間走了六七日的路程,來參加了他的登基大典,他真的很開心,無法言語的欣喜。
與墨兒在一起的甜蜜與痴纏讓他發瘋,他真的不想讓她走……
“墨兒……我很害怕……”只有她還在他身邊,他才……
不,她在他身邊,他也無法安心……
好像一場過於燦爛美麗的夢,夢一醒,床榻邊還是隻有他一人。
一年來,他不知道有多少夜晚獨自一人過來,只有盼著與她見面才能止住那種不安。
阿墨心中一澀,她也不知該如何與他說,她甚至什麼都未曾提及,不過是開了一扇窗戶,他就已如此。
如何敢提起?
“鳳邪……”阿墨蹭了蹭他的下頜。“我餓了。”
鳳邪眸色一動,輕撫她的頰。將她打橫抱起,讓她坐在椅子上,蹲下身貼了貼她的額頭。“等著。”
他站起來,將剛剛端進來的雞絲粥拿了過來。
阿墨正要去接,鳳邪卻沒給她。
“來。”他拿著小湯匙舀了一勺,湊到唇邊吹了吹,輕抿了一點,溫度剛剛好,遞到阿墨的唇邊。
“……”
阿墨有些發懵的看著他。
她又沒有斷手斷腳。
“不是餓了麼?”鳳邪低醇的嗓音溫柔和煦,他蹲在她的面前,藍眸如湛藍的海洋,倒映著阿墨的身影。
“我……”她忍不住去接勺子。“自己來。”
“要我喂?”他細長的眼眸彎起,直接將湯匙送入自己嘴裡。
阿墨從未見過這陣仗,鳳邪已伸手扣住她的後腦,殷唇貼向她的唇,將食物度到她的唇中。
她尚未來得及驚愕,已嚥了下去,唇舌異樣的交纏,鳳邪藍眸緩緩深黯,修長的手放下粥碗,捧起她的頰,加深這纏綿的感覺。
就是這種讓人骨酥髓軟的甜蜜感,怎麼樣都覺得還不夠。
他的手燙了起來,已不自覺的深入阿墨的衣裳中尋花覓蕊。
“唔!”
碰到禁忌的瞬間,阿墨唔唔叫,這熟悉的前奏!
這……這是白天……
她再受不得折騰了,都躺了這麼久,後遺症還沒有全消。
她幾乎想一把推搡開鳳邪,手碰到他肩膀的瞬間,又輕輕嘆氣,改為輕撫他的臉。
那微微冰涼又柔軟的觸感,讓鳳邪輕顫了一下。阿墨乘勢微微偏首,得以說話。“有點疼,不這樣好不好……”
“……好。”鳳邪輕咬了她嫩白的頸一口,低啞的嗓音如絲般纏綿。
太醫說,他的火氣過旺,因為墨兒是第一次,體質又偏寒,又旅途疲累,他當時太過頻繁的行房導致她冷熱交替,高燒不退,近日不宜行房事。
他願意等墨兒恢復。
“乖乖的吃飯才好得快。”他重新將碗端起來,還有些溫度,剛剛好。
阿墨怕他又來剛剛那一遭,這一次十分乖順的由他喂。
大半碗下肚,她總算是恢復了些元氣。
鳳邪專注的凝視她柔潤精緻的五官,看著她食慾良好的吃下東西,心底被溫柔填滿。“還要麼?”
!!